陳帆不可能這麼做,既是軍人,那自有自己的驕傲與原則。無敵戰神之所以能成為國之大器,鎮國軍魂,本就說明了,他不會濫用手中的權利。
一個個耳光後,袁芳菲的俏臉高高腫起,像是豬頭一樣。
她眼淚鼻涕長流,哪還有半分江北超級名媛的樣子?甚至,因為臉太疼,她哭都哭不出來了。
見她已經閉嘴,秦天佑將她丟在了地上。
袁芳菲頓時像一團爛泥癱在地上。
全場譁然。
堂堂江北袁家千金,居然被人連甩了十幾個耳光,每一記耳光都疼得他們心頭髮顫。
竟是完全不顧忌袁家的權勢財富嗎?
要知道,袁家在江北可是首屈一指的豪門家族。
“你們未免太過了!”
大多數人都凜然不敢出聲,但到底有人忍不住了。
出聲的是一個年過三旬的男子,穿著一身正統的灰色西裝。
此時的他,義憤填膺,斥責道:
“如此欺辱一個弱女子,也太過分了一些,你們還是留些餘地罷!”
此人一開口,另一個年近五旬,頗有氣度的男子也跟著開口:
“薛總說得對,仗著武力橫行,終究只是一時痛快,不可能長久!”
“這麼咄咄逼人,你又是為了什麼?”
“……”
陳帆看一眼這些人自以為是的嘴臉,面容冷漠。
不必陳帆發話,秦天佑帶人上去,厲喝道:“輪到你們說話了嗎?也想讓我幫你們閉嘴?”
說話的人立刻就不吭聲了。
陳帆也懶得和這些所謂名流計較,走向何以峰,看一下表,說:
“十個億,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賠不出來,用銀城會所作抵,然後送你上路,去地獄消你的滔天罪孽!”
聲音平淡,卻讓何以峰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額頭開始見汗。
他聲音乾澀地說:“陳帆,你不要太過分,銀城會所的背景,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半個小時!”
陳帆眯著眼,說道:“你可以打電話求救,把你背後的人都請來,我倒想看看,你身後還藏著些什麼骯髒齷齪的貨色!”
這話讓圍觀者有些不明所以。
何以峰卻是身軀一顫。
他有點明白過來了,陳帆的目標不只是他。
凡是和誘拐脅迫兒童的團伙有關的人,陳帆一個都不想放過。
以陳帆的武力,一照面殺了他也不是什麼難事,卻偏偏取十個億作籌碼,又做出後續一番姿態,就是要讓他絕望和掙扎,逼著他身後的人出面。
銀城會所的靠山,看似是江北袁家,實際上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袁家在杭江有一定的影響力,但不足以使銀城會所在短短數年內崛起,成為杭江第一會所。
而袁家那樣的豪門,和拐騙脅迫兒童的非法團伙間,也不大可能有關係的。
深吸一口氣,何以峰咬牙說道:“一定要趕盡殺絕?”
陳帆淡淡說道:“除惡務盡。”
“你這是和整個杭江上流社會為敵,你,會後悔的!”
何以峰嘶聲說著,表情與聲音裡,都帶著一絲癲狂。
雖然他看穿了陳帆的目的,但他別無選擇。
因為,他不想死!
他知道,自己已上了陳帆的必殺名單,現在已沒有了逃脫的可能,只有將一切的手段都用上,拼個你死我活。
這幾年,透過銀城會所,他也早已織成了一張龐大的,能量很恐怖的關係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