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行過表示效忠的禮節,等於承認這女子是主母,即使後來傳出郎主想尚主的傳言,他們認定的主母不會變。
一幫大老粗頓時為難了:他們可以和郎主鬧脾氣,但是郎主夫人來請,而且請的還是他們一家人……這就不好拒絕了。
私宴不同於公事,他們可以和郎主鬧脾氣,但總不能連夫人的私宴邀請都拒絕吧?
幾人湊成一堆,小眼對小眼,商量該怎麼應對這事。
夫人邀請,他們可以不去,他們的妻兒得去啊!
可是妻兒都去了,他們卻缺席,要是出了什麼狀況該怎麼辦?
最後皇甫超冷哼一聲,道:&ldo;去就去!都帶上你們家的婆娘,不就是吃頓飯嗎?難不成夫人能把宴席辦成鴻門宴?&rdo;
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將士,難道要怕一個女子麼?
其他幾人都聽他的。
於是一幫人帶著自己的娘子、兒女大咧咧來赴宴,車馬扈從將別院門口擠得水洩不通。
穿過曲折迴廊,他們來到一座典雅幽靜的庭院,剛跨進門檻,迎面便是燒得劈啪作響的篝火。
皇甫超愣住了。
曾幾何時,每當作戰獲勝,他們都會燒起幾堆篝火慶祝勝利。
還在更早的時候‐‐他們都還是小小少年郎時,跟隨不同的主人走南闖北,夜宿荒州,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狼群野獸在黑暗中虎視眈眈,他們燃起一堆堆篝火,靠著那一點透出些許溫暖的火光,撐到天將破曉。
軍將們環顧一圈,看著熟悉的氈帳、篝火、大塊流油的烤肉、一壺壺美酒,呆愣了片刻。
濃香像帶了鉤子,直往人鼻孔裡鑽,皇甫超悄悄嚥了一口口水。
斜著眼睛打量身邊的部將,其他人也和他一樣,一臉感慨神色。
皇甫超的夫人從未見過眼前這等宴飲聚會,皺眉詫異道:&ldo;沒有坐榻……難道要席地而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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