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遠航摟著沈亦軒的腰貪戀地在他小腹上蹭了蹭,「亦軒,我再不會離開了。」
沈亦軒鼻頭髮酸,一個星期前被憤怒壓抑的喜悅在這一瞬毫無保留地跑了出來,幸福得連指尖都在發顫……
「阿嚏!」
付遠航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打著嗑睡的小黑被嚇了一跳,汪嗚一聲從付遠航腿上跳下來。
沈亦軒的小情緒被打斷,皺著眉頭將手覆在付遠航額頭上,「感冒了?」
付遠航撐著沙發起身,將沈亦軒壓在靠背上,笑道:「是啊,沈醫生,我好像生病了,要不要量下體溫?」
沈亦軒一看就知道付遠航打的什麼主意,漠然道:「體溫計在茶几的抽屜……唔……」
因為說話而來不及閉上的嘴唇被付遠航趁虛而入,付遠航不知道什麼時候跪在了沙發上,居高臨下地託著沈亦軒的後腦勺,迫使沈亦軒將嘴張得更開。
粗重的呼吸帶著炙熱的溫度在唇齒間來回
糾纏,兩人的體溫越來越高,情|欲的小惡魔在身體裡隱隱作崇,撩撥得人無力抵擋。
付遠航咬住沈亦軒的下唇輕笑,「糟糕,沈醫生好像被我傳染了……」
沈亦軒橫了他一眼,迷濛的雙眼染上情|欲的水光,付遠航笑意更濃,低頭重新封住沈亦軒的唇,模糊的愛意從交纏的唇間溢位。
「亦軒,我愛你。」
「嗯……」
「喊我名字……」
「楚哲……」
我會贏的
這一個星期,a市一中所有隊員明顯感覺到了付遠航與上一個星期的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與之前他們所認識的付遠航都有所不同。
如果說上一個星期的付遠航是蝗蟲過境的莊稼地,那這一個星期明顯就是過境莊稼地的蝗蟲,來勢洶洶勢不可擋不說,整張臉還洋溢著逢年過節的喜慶氣息,春風得意的像是全國人民剛剛解放那會。
自個兒樂呵就算了,逢人咧嘴那笑的餵,滲得人汗毛刷刷起立,腦袋裡莫名就冒出一句話——滿面春風桃花開。
「付遠航!別傻樂了!說正事呢!」
唐衛平是真頭疼,這小子焉了吧唧的吧,他頭疼,還想方設法地想讓他恢復過來,好吧,現在是恢復過來了,可他媽恢復過頭成了傻了吧唧了啊!
沒事就呵呵傻樂,訓練呵呵傻樂,上課呵呵傻樂,吃飯呵呵傻樂,從早到晚就沒個不樂的時候,據謝波他們說,這小子三更半夜別人睡的好好的他也能冷不丁地笑出聲來,生生沒把他們給折磨得神經錯亂。
好在除了幾個主力隊員因為跟付遠航同一寢室而被折磨得精神不佳之外,上星期有的問題倒是再沒有出現。
付遠航雖然平時傻樂,但到了對抗練習賽的時候,該有的水平全都有發揮出來,不再像上個星期那樣迷迷糊糊魂不守舍,唐衛平他們甚至覺得,付遠航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脫胎換骨可能有些誇大其詞,但付遠航的確像是沒了某種束縛,打球比以前更流暢了,按謝波的話來說,小包子的球用兩個字形容最為恰當,那就是灑脫,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酣暢淋漓,從心底裡贊一聲爽。
連楊傑都開玩笑地問付遠航是不是偷偷學了什麼武林秘籍洗過髓了。
付遠航笑著說是啊,被得道高人渡了幾口仙氣,整個人神清氣爽!
眾人都當他是在開玩笑,卻沒人注意到坐在一旁的沈亦軒氣定神閒地紅了耳根。
因為付遠航的突然轉變,a市一中對這次省賽的冠亞之爭也更加有了信心。雖然對手是省冠的常駐隊伍長明中學!
唐衛平翻著手上早已經看得滾瓜爛熟的資料,道:「長明中學,去年的省賽冠軍,雖然不是蟬聯省冠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