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膝上型電腦旁邊有一個眼鏡盒,不過已經被分成兩半了,是什麼顏色,早已分不清了,鐵質部分鏽成了棉花。
眼睛布卻神奇般的完好無損,其上更是閃爍耀眼的囈語之力:
“深呼吸的時候,我總是在想你的好,我在轉動太陽,因為我的腿很癢,那個四豬慫尿一樣的汽車,在幹什麼?
司機的腦門被爐子踢了嗎,我真搞不懂,我現在就是十足的在馬路上那個很是勤奮的少年,肯定不是無家可歸的少年。
我頭腦清醒,鳥叫繼續在搗亂,我思緒我現在,沒有思緒時,我實際的身形也無法去到你想要的地方。
泥土嗎,是灰色的,我露臉的時候也會使美女大吃一驚的,有時候沒有什麼事兒,窩囊得像隻手槍,我對準他指搗腦袋,還是自己的夢。
我樂意想些什麼呢,腦袋是個好東西,只是送水人沒了水他還怎麼活呢?
這你操什麼心呢,又不關你的事,鳥叫繼續,我斷定,那不是大自然的鳥叫,而是被那些孤獨的老頭圈養在籠子的囚籠之鳥。
我想變成一隻超級大怪獸,去把籠子的鳥一個一個都吃掉,看你們還瞎比叫。
可憐的孩子,那個開跨咚車的人又出現了,統一干掉他們,少他媽的在哪煩我,都上他夢離去了。
那個喵早安的老傢伙,不去忙你的,對我不能小改也不能回看,這是規矩,事關我的榮耀,我怎麼可以回看與修改你,我不會瞎嘔。
我正寫得起勁,昨天的日子好不好過,就在我的思緒裡,沒有誰會在意,不那個,我那個,我那個,不會打哈哈,它在空耗我的精力嗎。
不曉得,總之,我要乾死那個可惡的賣餐老支支拉,那隻鳥快而且死了,他的主人卻睡得像豬一樣死,還沒起床,電車拉屎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從我耳邊飛過。
我的想象力開始放鬆了,當我精力爆表時,刀子腦在吃我的寫碼的字,哈哈一個在拼命碼字的孩子,腦袋裡卻擔心沒時間看書,慌慌什麼呢。
你又不是快沒命了,我這就開始我一天的工作了,我日子也會在,換個姿勢,不好手,不順了,鞋套在馬路上死掉,我不去踐踏它,他卻一翻身找到了家,氣死我了。
一隻臭鞋也配找到家,可不是,它的家,長在你的腿上——那雙腳。
瞌睡來襲了,你是瞎看書了吧,可你得堅守榮譽,對自己的承諾一定要做到,那是夢想燃燒的地方。
絕對不可以翻起個身就說放棄,滴滴滴滴,死汽車你叫個貓啊,還有那個醜女人買早餐還是買菜的聲音,叮咚叮咚你的命掉在了馬路上了嗎。
車子叫你也叫,佈置好了東西,你有空氣值錢嗎,不吃飯會死的慢些,不吸空氣你會死的快些呢。
我要練習到一定的時間才可以停止,對我而言,我必須熟悉電腦上鍵盤的位置,否則我也無法打字快如閃電。
用語音輸入,自己邊講話邊打字會影響我思維的活躍度,邊思考邊打字這是啥理想的狀態,在直達思維深處的時候是有幫助的,比那些還在睡成豬的鳥主人要有用得多呢。
灑水車叫著媽媽有力的來啦,今天我開始了,今天我開始了無窮無盡的煉獄生活,我試圖用手機來書寫自己的人生快感,我知道這一傢伙的操作是非凡的,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擋我前進的腳步。”
......
神書新頁瞬間爆出神光,一串字神技內容在神人的精神海中翻騰:不裝不死,裝了白死,白死不裝,會裝會死,會死不裝......
這是觸發了不死神功了嗎?可是,都有了啊!
看樣子,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