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醒了。&rdo;紅綾跟每個剛剛歡好過的女人一樣,臉上帶著紅暈和幸福的笑。
鍾馗不由得很佩服她的演技。若不是他親眼所見,也一定以為司馬鬱堂跟她剛剛有過魚水之歡。
司馬鬱堂看了看被子裡自己的身體,臉色立刻變得陰沉無比。
他坐起來穿沉默地好衣服,才拱手說:&ldo;失禮了,五兩金,稍後奉上。&rdo;他轉身要走。
鍾馗快要噴笑出來:傻兄弟誒,你被她嫖了,還要給她錢。
&ldo;公子一定覺得我極其淫蕩。&rdo;紅綾苦笑了一聲。司馬鬱堂的背影僵了僵。
&ldo;我要是告訴你,我也是因為愛著某個人,才會這樣,你大概不會相信。其實,我真的有點喜歡你,因為你長得太像某個人了。&rdo;紅綾臉上帶著傷感。
司馬鬱堂站了站,背對她說:&ldo;我對姑娘確實沒有什麼心思。如何會這樣,我也說不清楚。得罪了。別忘了你答應帶我去找胭脂。&rdo;說完,他不再逗留,扶著牆慢慢走了出去。
此刻的司馬鬱堂臉色蒼白,腰膝發軟。
果然跟縱慾過度是一樣的症狀。鍾馗一邊笑,一邊跟著司馬鬱堂出去,等走到自己房門口時,卻不進去,而是下樓,到了茅廁裡,撤了結界和隱身訣又走出來,在流著口水男人的注視下款款上樓。
&ldo;鍾馗去哪兒了?&rdo;這是司馬鬱堂在問梁柔兒。
鍾馗側耳細聽。
&ldo;茅廁。&rdo;梁柔兒坐在桌邊,把玩著手裡的東西,&ldo;怎麼啦?你有急事找他?&rdo;
司馬鬱堂忽然一拳砸在牆上。
把梁柔兒和鍾馗都嚇了一跳。
&ldo;怎怎麼啦?&rdo;梁柔兒結結巴巴地問。
&ldo;沒什麼。&rdo;司馬鬱堂咬牙回答,然後坐下來,連灌了自己好幾杯茶。
鍾馗憋著笑慢悠悠走進去。
&ldo;查得怎樣了?&rdo;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ldo;她答應帶我去找買胭脂的老闆。&rdo;司馬鬱堂臉上一點興奮都沒有,反而有些悲憤。
&ldo;真的?你用什麼法子辦到的?&rdo;梁柔兒坐直了身子,驚訝地問。
&ldo;大概,就是用的鐘馗的法子。&rdo;司馬鬱堂的表情極其複雜。其實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迷迷糊糊做了個夢。
鍾馗以為他知道自己被人強了,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說不清楚,還反抗不了,是男人都會覺得憋屈。
&ldo;那快去啊,等什麼?&rdo;梁柔兒站起來。
鍾馗笑了笑,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ldo;休息一下。男人累了,不能立刻再做體力活,不然會落下病根。所以,別著急。&rdo;
司馬鬱堂原本有些蒼白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
梁柔兒狐疑地仔細打量了一下司馬鬱堂,忽然明白了,也紅了臉,慌張坐下,轉開頭。
&ldo;我沒事,趁熱打鐵,趕緊去吧。&rdo;
司馬鬱堂站了起來,卻眼前一黑險些沒有摔倒。
他大概是怕他恢復之後,紅綾又要用這個做藉口叫他過去。
鍾馗憋著笑,站起來:&ldo;走吧。&rdo;
到了紅綾門口,司馬鬱堂卻讓鍾馗去叫門。
鍾馗裝作不知司馬鬱堂的小心思,非逼著他上前拍門。
司馬鬱堂只能咬牙叫紅綾出來。
紅綾倒也很爽快,立刻帶上斗篷帶司馬鬱堂和鍾馗去找那個賣胭脂的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