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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頁

也說得過去。&rdo;

&ldo;監事說,當時他在啃死人的手。&rdo;

&ldo;我問過當夜宴太廟令的人家,那一夜他們有做鹵整隻鴕鳥爪。太廟令就是正吃著鴕鳥爪,便忽然站起來說要去如廁。主人說他當時還奇怪太廟令怎麼帶著鴕鳥爪去上廁所。估計,那個時候太廟令已經被人控制了。監事看見的應該是太廟令在啃鴕鳥爪。&rdo;鍾馗飛身而起,落在放生池邊,指著地面說,&ldo;如果是水漬,早上就幹了,我們是看不出來的。&rdo;

司馬鬱堂點頭:&ldo;嗯,然後他進去太廟吃供品,被監事發現,就跑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他是怎麼消失不見的。&rdo;

鍾馗進了大殿,對著放牌位的架子踢了一腳,牌位就齊刷刷轉了個方向。牌位的背面光潔如鏡,轉過來之後,從前面看,竟然剛好拼成一個大銅鏡。

司馬鬱堂站在大門方向往這邊看,只能看見&l;鏡子&r;裡自己影子,根本看不到架子後的鐘馗。

&ldo;那時是晚上。我們和監事站的位置只能看見鏡子裡倒影的黑夜。&rdo;司馬鬱堂喃喃自語。

鍾馗又踢了一腳。牌位又齊刷刷地轉回正常,帶起的風熄滅了長明燈。鍾馗指著長明燈說:&ldo;這個,我試了。不是每一次都會熄滅。&rdo;

司馬鬱堂點頭:&ldo;後面幾次,在大家驚訝黑影忽然消失不見的時候,他就可以不慌不忙走進牆後的夾層。&rdo;

&ldo;第一次行事的時候,以為沒有別人在。太廟令不需要躲藏,在監事暈厥後就直接從水道回到河邊的岸上,脫下內衣,穿上外衣,返回宴席,接著吃飯。他只用了一次水道,就有了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此後的兩次,他都是從夾層的暗道逃回他的臥室。&rdo;

這個暗道應該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太廟令清醒的時候也不一定不知道夾層和暗道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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