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底褲都被扒了, 一隻溫涼的大手輕而易舉就覆了上來,一把就握住了少年的大腿,他才“哇”的一聲, 跟大白天活見了鬼似的,扯著嗓子嚷嚷:“師尊, 等等, 師尊!”
一邊叫嚷,一邊飛快起身, 兩手亂扯蓋在臉上的衣衫,才扯開一個角, 竟被一把握住了手腕。這麼一掙, 再扶著肩膀一扭,林安就已經趴在地上了!
不能趴!
趴著比躺著更危險!
“師尊!有話好好說!”
林安心驚肉跳, 狐疑師尊是在魔陵待久了, 再堅韌的心智, 也要受此地鬼氣所迷, 他不怪師尊的突然反常, 但就是說, 能不能稍微挑個地方?
不說什麼像文人雅客那般,追求花前月下, 講究水到渠成, 還得挑個良辰吉時, 但也不能像發情的家禽野獸,直接就地正法罷?
雖然說, 這麼驟然一聽, 哎嘿嘿, 還挺刺激的, 但不管怎麼說,師尊此刻太反常了,同素日裡冷靜自持,鎮定自若的樣子截然不同。
倘若不是因為知曉師尊乃渡劫期巔峰高手,很難有妖魔鬼怪能近師尊的身,林安都要誤會師尊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
照這麼個情形發展下去,師尊定不會憐香惜玉的!
林安只是皮糙肉厚,特別耐操,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怕疼啊!
“師尊!”
他幾乎快要哭了,因為掙扎得太過厲害,兩臂直接被反扭著,死死壓在了後背上。
雙腿也被抵得緊緊的,宛如一條沒有四肢的毛蟲,只能在地上小幅度匍匐,饒是如此,他嘴裡還喋喋不休,一直求饒。
可奈何師尊今日反常,根本不吃他這一套,熟練地捆好他的雙臂之後,便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了過來。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林安都一愣愣的,心想師尊經常捆人嗎?否則為何如此嫻熟,都是在誰身上練的啊。
哪個師兄那麼倒黴,居然成了師尊練手的小白鼠。
正對上師尊的臉時,林安使勁擠出點眼淚來,小聲道:“師尊,不是……那個,你不會來真的吧,晏陵?我不就發了幾句牢騷……發牢騷也不行嗎?”
“你方才說,當初在魔界,若非你,為師早就死了。”晏陵捏著他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詭笑道,“你不提從前,為師都忘了,你我之間的緣分,最初起於一碗加了繞指柔的藥。那天晚上,若是沒有魔尊突然帶人闖殿,或許,那夜你我,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林安被迫昂著臉,怎麼都覺得師尊怪怪的,但具體哪裡怪,又說不上來。
聽見此話,他第一反應就是,師尊怎麼如此小心眼?怎麼一吵架,就翻舊賬?
想操他就操好了,幹嘛還先翻舊賬鋪墊鋪墊,彷彿這樣就顯得有理有據一樣!
林安才不吃這套,理直氣壯地道:“那事早就過去了!你少翻舊賬!”
“那就翻一翻新賬,你此前說,每次你都神志不清,為師且問問你,何來的每次?”晏陵明知故問,扒了人衣服之後,就晾著他,也不給他遮羞,白花花的面板都露在外面。
魔陵之中常年暗無天日,陰氣森森的,自是有些陰寒,凍得面板都微微有一點青,顯得面板更加白皙了。若是離近瞧,都能看見些許肉浪翻湧,也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顫得厲害。
趴地的姿勢,讓他看起來就更加可憐無助了,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偏偏林安還嘴硬著,更加理直氣壯地道:“怎麼沒有每次?一晚上時間呢,那麼長!難道只做一次嗎?”
晏陵發出一聲輕笑,似有些嘲弄。
林安頓時俊臉一紅,覺得自己受到了屈辱,師尊這分明就是看不起人!他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