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出問題的機率就越大,到現在,這個比例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七成!”
“如果我們手中握著能夠治療這七成軍雌的方法,這個籌碼足夠讓所有蟲側目,哪怕是——
“反叛軍。”
顯然,周是一位非常善於鼓動人心的演說家,即使是伊萊,也結結實實被他畫的餅噎住好幾秒。
“不對,照你說的,如果治療就要親密接觸的話,那豈不是——?!”
伊萊想了一下,小臉都綠了:“這是不可能的。”
且不說他心裡能不能接受,就算能接受,那麼多雌蟲呢,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樣的!
“等等等等,想到哪裡去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周做了個手勢制止,“只是因為你們倆是夫妻,我才選擇了這種最快的治療方式。”
周示意他看下文件:“你認真再看看?”
“不必了。”上學時伊萊就不愛學習,沒翻兩頁就頭暈眼花,“我信你就是了。”
“那你記得要好好治啊,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解決上將的精神力創傷問題,我們雄蟲的命運就交給你了。”
周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剩下的不用操心,我會想辦法讓其他閣下幫忙驗證一下的。”
伊萊爽快點頭:“知道了。”
周看了他一會兒,失笑:“說實話我來之前,一直挺忐忑的。”
“忐忑什麼?”伊萊挑眉看他,“怕我會不願意?”
“有一點。”周在帝星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不過現在看來,風言風語不可取。”
“我只是忽然覺得,這些年我是不是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伊萊託著下巴,眼睛裡藏著一絲茫然。
“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不知道。”伊萊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好像不該是這樣的。”
他很小就失去了雌父,米迦爾公爵一個人當雄父又當雌父,將他養大,給他最好的一切,卻從沒有教過他如何對待自己的雌君。
雄蟲與生俱來的身份賦予了他們太多的權利。
“我的雄父曾經說過,一段正常的關係,不能靠一方單方面付出。”
“可是澤維爾當了我這麼久的“藥”,我好像從來沒給過他什麼。”
“就當是我的補償吧。”
不管是為那段遺憾丟失的記憶,還是為這三年的冷落。
即使再否認,伊萊也無法遮蔽在見到雌蟲時,從心臟傳來的悸動。
至於其他的,就先不管了。
周笑了笑:“這些話如果上將聽到,他應該會很開心,萊萊。”
“再說吧,現在沒時間說這些。”伊萊聳肩,“我的事說完了,現在來說說你的吧。”
周不明所以:“我?”
“是啊。”伊萊望著他,“關於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