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還好意思說。我再不回來我爸就該開車殺過去了。要讓我老子發現他不得嚇死?”
任傑一邊說著一邊往幾人的跟前走。
“行了。少扯淡了,事情咋樣了?”
啟超對著任傑問道。
“還行,裝修的活基本差不了太多了,主要就是差錢。真沒想到裝修個酒吧這麼貴。”
“誰他媽問你這了?我是說計劃。服了你個老六。”
任傑嘿嘿笑了下。
“哦。你說的這事啊!應該差不多了,那邊又用不上我倆,王龍和尚就把那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我跟著往下順就行。”
“行吧~白問,和沒問一樣。”
“那錢啥會兒能給到位啊?還差個一百多個呢!…咦?你們這啥表情。真事啊!眼瞅著裝修完了就能開業了啊!…你們他媽倒是說話啊!……”
兄弟們整齊的轉過了頭,繼續對著身前的遊戲機玩了起來,對任傑後面的話自動選擇了無視。
‘老袁啊!你確實不容易…’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往後走著。
盧賓也在任傑回來之後的第三天用類似的手段給整了回來。
不過盧賓沒有像任傑那麼多的活,直接帶著十三鷹的人‘掃蕩’了九尊三個場子才在回去的路上被王森帶著人堵了起來。
一週後,張鵬那裡才又打過來了電話。
“啟超,差不多了,再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過年了,叮噹那裡會在每年年前的一週時間以集團年會的理由把我們這些所謂的分公司的管理人員聚集到省城。你看咱們接下來的行動是提前還是等我去開完會回來?”
張鵬坐在天利大廈頂樓的沙發上,手扶著額頭。
“你們之前每年都會有這個活動嗎?主要都說些什麼?咱們看有沒有必要去。”
啟超接通電話,聽著張鵬的意思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否則的話也不會專門打電話來和啟超說這個事情。
“嗯~這麼說吧,就類似於工作彙報和表彰大會吧。每年都會有,基本都是他下面各個分割槽的管理人和下面各個行業的負責人去做彙報。叮噹這個人很聰明,他對外聲稱的就是明面上的集團公司,而不是黑道。”
“只是每年的會議上都會做一些人事上的調動。並且後面被刷下去的人,我都沒有在見到過。……”
張鵬在電話裡說的也是很含蓄了。但啟超聽得明白,張鵬的再沒見過就是說已經被處理掉了。畢竟能去參加那個會議的,叮噹手裡的髒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他自然不會允許這些人還活在世上對他產生威脅。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覺得叮噹可能會在你們年會後對你動手了嗎?”
“嗯,很大的可能,我的一個大哥他負責山景市的十三鷹,叮噹給他聯絡過,讓他推薦人打算來雲港市這邊來接我的手了。他提前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做好準備,所以說我今天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看你這邊的想法。”
電話那頭的張鵬站起了身,對著大大的落地窗,俯瞰著雲港市的夜景,心裡充滿了惆悵。
啟超也是在這想著後續的計劃,牽扯到張鵬的身家性命,同時也牽扯到未來九尊在雲港市的處境。
“張鵬,這樣吧,具體的時間定下來之後你告訴我,我通知我的人開始執行下一步的計劃。我想過年的功夫叮噹應該不至於有空閒的時間去搭理這邊的事情。”
“我的人把東西已經帶了過去了。稍後我讓他先和你聯絡吧,先保全咱們自身安全。還有牛哥不是跟我說叮噹的死對頭有個叫開朗集團的嗎?研究研究什麼時間去往出散播這個訊息吧。在之前讓你假死就行,肯定會讓你脫身。”
“行了,我知道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