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手後退:“必定可以擊敗武功比你們高一倍的高手名宿,足以在江湖上稱雄道霸,佩服佩服。”
“你還沒見識過南門靈鳳四侍女的聲勢呢,那才真算得上天衣無縫。”廖巧巧回覆了笑容:“想打她的主意的人很多,但誰也沒成功過。姚文仲惹火了她,今後前途多艱難,你也將捲入漩渦。”
“憑餘某與姚兄的實力,足以在江湖掀起狂風巨浪。”餘豪拍胸膛:“所以,最好不要有人惹火我們。”
“你並不怎麼樣嘛!”廖巧巧不服氣地諷刺:“至少你並不比我高明多少。”
“我不打算和你抬槓,是否高明不是抬槓可以解決的.唔!有人來了。”
“是銀衣劍客四個人。”廖巧巧說:“你瞧,陽光下銀光閃耀,似乎他惟恐天下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你是否覺得他太招搖了些?”
陽光下,銀衣劍客的身影確是十分耀目。而那位於兄的一身黑衣,與銀衣構成強烈的對照,一黑一白,真不知是什麼原因讓他們走在一起的?只消看第一眼,就讓人產生不調和的感覺,走在一起確是不相稱。
四個人不是以旅客的普通腳程趕路,而是來勢甚急快步急行,顯然是等得不耐煩,認為前途有變,所以匆匆沿官道急趕追尋。
他們遠遠地便看到了路旁的廖姑娘主婢,以及青衫飄飄的餘豪,腳下一緊。
“人各有喜。”餘豪微笑著說:“喜歡穿銀衣那是他的自由,也許是他認為他配穿。”
“可能的,因為他是一僧的徒孫。”廖巧巧似是有意挑撥:“早年的第一位武林高手,他的徒子徒孫仍然是這一代的第一高手,以後也是武林的第一高手。”
“想做武林第一高手的人,與自認是武林第一高手的人,如果不是狂人,就是白痴。”
“哦!餘公子,你不希望成為武林第一人?”
“希望與幻想之間,差別並不大。在下認為,踏踏實實去努力,要比自吹自擂幻想平步登天實際些。在下並不想成為武林第一,只希望自由自在邀遊天下,不受人欺凌,結交幾個談得來的朋友,足以夠矣!廖姑娘,這位劍客好象是衝你而來的。”
銀衣劍客領先急步而來,目光在遠處便緊落在廖巧巧身上。
“在和州我曾經指責他向姚公子挑釁有失風度。不過,他還不至於明顯地樹我這個強敵。”廖巧巧頗為自信地說。
“姑娘不怕一僧的金剛禪功?”
“一僧的徒孫,還不能修成金剛法體。我南昌廖家的劍過無痕,並不遜於一僧的伏魔慧劍。”
餘豪臉上有了另一種神采,大概是心中有點激動,原來他碰上了擊衣劍的後人,難怪剛才並未佔上風。
“老天爺!”他半真半假地叫:“似乎天下的高手名門子弟,全往這條路上來了,太巧啦!不會是巧合吧?”
“是風暴,風暴的中心……”
“是南門靈鳳?”
“不錯,她是風雲會會主的女兒,她代表江湖道發令人的權力象徵,武林新秀中的最出風頭人物。”廖巧巧話中有醋味:“目下江左多事,她將引發一場風暴。”
“你呢?”
“我出道沒幾天。”
“一鳴驚人,與一僧的門人分庭抗禮,你已經向風雲人物的途徑踏出了一大步。唔!他要找你呢。”
銀衣劍客果然離開路面,向大樹下接近。
“他已經知道我的身份,在他沒有把握一舉搏殺我之前,還不至於公然找我挑釁,沒有冒風險的必要。”廖巧巧的語音悅耳極了:“滌塵莊畢竟是武林赫赫名門第一家,他勝得了我,並不能為自己增加多少光彩;勝不了,滌塵莊的聲譽威望可就得大打折扣。所以,目下我的處境還算安全的。”
“廖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