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瑪奇在心中微微慶幸,唇瓣不禁上勾了0。1公分。
“賓果,就是這樣,你去看看貓兒吧。”瑪奇看見飛坦已經開竅,繼續走冷酷路線,決定不再囉嗦,看一眼自己沒門沒牆了的房間直接跳進派克的臥室,她沒啥秘密害怕派克知道的,兩人擠一擠沒關係的。
飛坦感受著四周空氣的流動,身體緩緩放鬆仰躺下來,眼睛望著樓上緊閉的房門,他與貓兒的房門。雙眉微微皺起,貓兒是屬於他的,他不允許任何人侵佔,維護自己的東西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就如同曾經被庫洛洛搶奪的機械鼠,即使留戀被人奪取後還不如自己親自毀滅來的舒坦。。
飛坦一直認為貓兒與機械鼠屬於同等的存在,至少在他心中是一樣的,雖然前面多了女人兩個字。一個男人可以有很多個女人,就像庫洛洛的收藏品,也有很多個不是嗎,飛坦這樣問自己,可是為什麼他還會去思考庫洛洛的話呢,總覺得又有哪裡不一樣。
看著斑駁的天花板,聽著外面的風聲,聞著腐朽腥臭的空氣,飛坦輕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將所有的矛盾與複雜都關在裡面,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思考他與貓兒的關係,究竟貓兒對於他是什麼。
在飛坦的記憶中,那個男人永遠只有系米真一個女人,可是隔壁的鄰居每天卻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有一次他好奇的問男人,男人微笑的撫摸著他的頭告訴他…告訴他什麼,飛坦忽然記不起來了,這些記憶都太過遙遠了,儘管飛坦非常努力的去回憶。
想不起來就算了吧,飛坦相信能讓他忘記的一定不是重要的東西,對於不重要的會成為累贅的東西即使忘記了也沒關係吧,飛坦就這樣放任自己與答案失之交臂,也許這才是真正的飛坦,冷酷殘忍卻又強大的飛坦,拒絕一切不需要的東西,只要自己想要的東西。
覺得自己終於從庫洛洛的陰影中解脫出來的飛坦伸伸懶腰,慢悠悠的往房間走去,即使他沒有從庫洛洛的手中得到幫小貓解除負面壓力的方法,庫洛洛也不會放任小貓不管吧,對於貓兒,庫洛洛可是比誰都愛護,那可是他能力提升的跳板與百年難尋的好搭檔,雖然同時庫洛洛也很喜歡戲弄貓兒。
輕輕推開房門,飛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養成了這個習慣,是每次在貓兒看見他將門踹飛後的皺眉,還是每次貓兒辛辛苦苦去外面找來材料任勞任怨修補門的時候呢,飛坦不記得了,他記得的是每次在貓兒睡下後他的動作都會本能的變的很輕柔,不忍心打擾房間裡酣睡的人,對於這個習慣飛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回到房間能看到貓兒甜美的睡顏,他會覺得自己很滿足,那是一種無法用其他東西來填補的更深層次的滿足。
踏雪無聲、踏雪無痕這兩個詞是用來形容人步履輕巧的,可是在這裡卻無法形容飛坦的步伐,飛坦腳步落地時是完全沒有聲音的,似乎連流動的空氣也沒有驚動,他不帶一絲惡意的慢慢靠近貓兒,直到停站在貓兒的身邊輕柔的蹲下身。
看著沉睡的貓兒緊閉的眼眶裡不停的湧出滾滾熱淚,飛坦伸手輕輕將它抹去,庫洛洛沒有說錯呢,貓兒真的被負面情緒影響了,以往他進來時,貓兒都是彎著唇瓣睡的無邪又俏皮。
拉下充當面罩的衣領,飛坦俯身輕輕在貓兒的額頭烙下安慰的吻,那個男人曾經就這樣安慰過傷心的系米真,而且效果很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飛坦果斷的這麼做了,於是他發現貓兒的淚真的停了下來,原來只是唇瓣的輕輕碰觸就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嗎?
飛坦想起了白天激動之下的那個深吻,似乎當時霸道的親吻她只是一種本能,想要在她的身上打下屬於自己的烙印,讓那些窺覬她的人知道此人已有主。
你會被別人搶走嗎?想起庫洛洛的話,飛坦感覺自己的心再次被某樣尖銳的東西劃過,你是屬於我的,所以不要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