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你不需要知道。”昊三水笑著搖頭。
“嘁,搞得誰很有興趣一樣的。”將文苑的扳了起來。
“只是還有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昊三水再接著問道:“你有可能性會帶我去見見那些人嗎?”
“不會。”將文苑回答的非常果斷,幾乎搶答。
“為什麼?”昊三水盯著將文苑看著。
“因為你什麼東西都不懂,我也不知道你現在到底對這件事情是怎麼樣子的一個態度,是不是真的等你們帶人去到了博士那邊,你們會徹底的掠奪他老人家的所有財產,美其名曰為人類前途大計著想,到時候徹底泯滅了他老人家所有的心血,將人類好不容易有些苗頭能夠獲得另外一種和妖物作戰方式之前,扼殺了萌芽之中的幼苗。那些基地裡面的其他孩子也會受到你們的脅迫,成為你們罪惡魔爪的實驗工具,後果不堪設想!”將文苑毫不動搖的回答,語氣鏗鏘有力。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以一個傭兵的尊嚴發誓,我不會這樣做。”昊三水很確定。
“這話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真有意思。我又不是你腦袋裡面的神經細胞,我怎麼知道你這樣子道貌岸然的傭兵腦袋裡面到底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所以你肯定是沒有辦法從我這邊獲得任何有關於這個基地的任何訊息的。而且我就實話和你說吧,現在古平市裡面就只有我一個這種鎖魂兵在出任務,其他的孩子都還在基地裡面接受訓練,甚至連救過我一命的鷹將都不知道這基地到底在什麼地方的!所以我只會說出來一些肯定是瞞不住的秘密,提早讓你們這三座城市裡面的人類知道罷了。其他根本就不能夠讓你們知道的東西,我絕對是一絲不都不會提起的。或者你真的要逼我的話,也可以,你去問一個自損大腦死亡發臭的屍體好了,也不要懷疑我對於這件事情的決心,更不要把我真的當成了怎麼怎麼樣子的傭兵。”將文苑有些冷漠的回答著,之前因為體弱擰不開瓶蓋的紅臉害羞的樣子,現在是一點點都看不出來了。
“沒有商量的餘地?”昊三水還是問道。
“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能活的時候我爭取活下來,真的被折磨的時候,就算身體真的被你們殘忍的解剖了,我也認了!也就是那一句話了,該說的話不用你怎麼逼我,我看對人了自然會說。不該說的話就算是我死了,我也不會說的!”將文苑這個倔強的就像是一顆狠狠紮在小溪流中的鵝卵石,再怎麼延綿不絕流淌萬年的小溪流,看見她也要繞著走。
“呼。”昊三水聽見將文苑這麼說,卻舒了口氣。
夾著煙,有趣的自己和自己笑了起來。
“你還笑,你是不是傻!?”將文苑看見昊三水的笑容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覺得這是非常嚴肅的時候,偏偏這個男人擺出來的表情又是如此的不和狀況。
“我傻不傻只有我知道,你就不要揣度了。”昊三水說著將煙放在了自己的薄薄的唇間。
然後臉上帶著笑容從桌子上輕輕的跳到了地面上,再當著將文苑滿眼的疑惑中,開始解開上衣迷彩服外套的紐扣。此舉立刻就讓將文苑感覺到了危險降臨,她立刻蜷縮在這個椅子上面,一臉視死如歸的看著昊三水,連續不斷的質問道:“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不要逼我!”
“我看你腦子才是有問題的吧?”昊三水把外套紐扣全都解下來了。
脫下來的外套被他抓在手中,隔著幾米的距離隔空的將這染了一些血,卻在消毒噴霧下沒有什麼病毒細菌的外套丟給了蜷縮在那裡一臉謹慎露出來緊張表情的將文苑,接著在將文苑一臉驚訝的看著懷中這非常溫暖的一件外套時候,昊三水隨意的淡笑著轉身穿著背心說道:“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我女朋友要比你溫柔大度的多了,你這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