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應酬;實際上就是上流社會的晚宴;聚集了很多成功人士。
溫晴在黎思卡的精心打扮下;盛裝出席。
“溫晴;我們先去喝點酒。”
她不知道黎思卡是怎麼弄到的兩張邀請函;使得她們可以在宴會上通行無阻;穿梭在一群群金髮碧眼的老外人群中;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彷彿重回到當年那一幕;在德國紫水晶會館;她穿著一襲‘黃金盔甲’出席的那次晚宴;想到這兒;她的心仍是不經意泛起一陣恐懼;當年那可怕的一幕彷彿歷歷在目;普羅頓鹹溼的身軀要撲像他的模樣;足可以嚇出一身冷汗!
只不過;普羅頓最後還是死了;死在厲天湛手裡。
她想起他的狂執;心中升起暖意的同時;也不禁竄出陣陣涼意。
“思卡;我想過一會兒我就回去了;勤宇說大概十一點會回酒店。”而此刻已是九點。“你找到那個男人了嗎?”
黎思卡有些傷感地搖搖頭;“他可能還沒來吧。”
溫晴看著黎思卡憂愁的模樣;不由得嘆息一氣;“思卡;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這麼優秀;沒有必要非要依靠一個男人不可。”
黎思卡揚眸;凝進溫晴深黑的眸子;淡淡地笑了一下;眸底拂過一絲悲傷:“這或許是我們的命運”
“我們?”她細心地聽出一絲不對勁。
“呵;我是說我。或許很多事都是註定的;沒得選。”
黎思卡扯著一抹憂傷的笑容;轉身不願再對溫晴多說什麼;開始熱絡地和在場的其他男子聊起來。她就是這麼爽朗的女子;社交界的寵兒;無論走到哪兒;對她來說都能很快融進別人的圈子。
忽然;黎思卡像是在角落處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隨即轉身將溫晴帶到宴會的角落;“我想上個洗手間;你坐在這裡等我;好嗎?”
她的神經有些繃勁;儘管掩飾得很好;溫晴亦是察覺出她的不對勁:“需要我陪你去麼?”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來;你記得在這兒等我;哪裡都別去;知道嗎?”
黎思卡匆忙交代完溫晴;拖著長裙迅速離開。
留下溫晴獨自在角落徘徊。
今晚的她;穿著剪裁很簡潔的GUUCI晚裝;富含古典保守色彩的服裝;巧妙地遮住了她肌膚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一頭長順的黑色髮尾被燙成小波浪;柔順地披在身後;秀髮傾瀉而下;愈加將她獨有的東方韻味顯露出來。濃淡相宜的彩妝;將她的臉蛋烘托得別具風采;與那襲古典的白色小禮服交相輝映;完美地勾勒出獨屬於她的味道——東方的味道!
以至於招惹不少老外前來邀請她跳舞。
她總是恬淡有禮地拒絕了他們的邀請;靜靜地坐在角落;心頭有著絲絲傷感。
這才領悟;無論到哪裡;沒有思念的那個人守在身旁;彷彿哪裡都沒有顏色;淡得沒有一絲味道。
從小皮包裡掏出手機;自從早晨那個電話之後;厲天湛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她了。
期間;她已經翻了無數遍手機;細細回味過他早晨傳過的三條簡訊;才相隔不到一天的時間;她才發現;原來她是如此的想念他。
想念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的髮絲
想念得心慌;甚至開始好奇;他面具下的臉究竟是何種模樣?若有一天他摘下面具了;她還會不會認識他?
低嘆一息;她突然響起今天一整天付蓉還是沒有來電話;不禁心驚;趕緊撥出厲辛博的號碼;她和付蓉的相聚太過短暫;她還來不及儲存她的電話號碼;她只能找厲辛博。
電話正在接通中;音樂響了很久;對方卻沒有回應。
天付蓉他們不會是
一股不好的念頭突然竄入胸懷;她憂心忡忡地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