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淡淡地說:“讓他走吧,我現在不想見任何人。”
李嬸過了會兒,又回來:“白老師,他說了,你不見他,他是不會走的,還有,他說,他叫徐恆。”
徐恆找她?她原以為是徐敬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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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下樓時,徐恆正在客廳裡喝茶,看到她,起身,微笑:“我以為,你真的狠下心,不肯下來見我。”
對徐家人,白筱一直避諱著不願多見,以前是因為徐淑媛,現在……多了一個徐敬衍。
白筱衝徐恆頷首,在他對面坐下:“李嬸說,你有話對我說?”
“我今天過來,是希望你,能去一趟首都。”徐恆也沒拐彎抹角,看著白筱,目光比以往更加親近,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世:“家裡已經知道你跟六堂叔的關係,首都那邊臨時出了點事,他們沒辦法及時趕過來……”
“我下午要去拉斯維加斯。”
徐恆一怔,隨即又道:“那能不能推遲幾天?首都家裡,急著見你。”
白筱抬起頭,迎上徐恆的眼睛,說:“哪怕不去拉斯維加斯,我也沒想過,要去首都。”
“……”
徐恆一時語結,白筱已經站起來:“我還要去收拾行李,不送你出去了。”說完,轉身欲上樓。
“你等等!”徐恆也跟著起來,首都那邊,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他把人勸過去的。
剛巧,別墅的門開了,白筱循聲回頭,看到了回來的鬱紹庭,西裝筆挺,在玄關處換了鞋上來
白筱從樓梯重新下來,走去鬱紹庭的身邊:“有沒有吃飯?”
“吃了。”鬱紹庭側頭,看著她紅潤的臉色,又看向還站在那的徐恆。
上一回,梁惠珍去鬱家鬧事,徐恆也去了,如今,再見到鬱紹庭,難免臉上有些尷尬。
倒是鬱紹庭,望著他時神色如常,還語氣溫和地讓白筱去給他泡杯茶,徐恆忙說:“已經喝過了。”
別墅裡,瞬間安靜下來,只有二樓,偶爾傳來孩子稚嫩的童音。
徐恆主動告辭,鬱紹庭要送他,徐恆婉拒,只是離開前又看了眼白筱,但白筱別開頭,顯然沒改變主意。
……
鬱紹庭中午參加飯局,對方是個東北人,陪喝了不少酒,他揉著額角,還沒緩過勁來。
白筱剛才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去廚房泡了杯蜂蜜水給他。
“徐恆過來說什麼了?”鬱紹庭喝了蜂蜜水,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把玩著她白皙的手指。
白筱對鬱紹庭沒隱瞞:“他說,徐家那邊,想讓我過去一趟,可是,在我看來,沒有必要。”
“不想去,那就算了。”鬱紹庭捏了捏她的手心。
“就算我想去,我們下午,不是要去拉斯維加斯?”
白筱圈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呼吸裡,都有酒精的味道,有點擔心:“你這樣子,上飛機沒有關係嗎?”
“你說呢?”她也發現,每回鬱紹庭喝了酒,望著自己的目光總是出奇的溫柔深情,也總是令她感到不習慣。
白筱看時間只有下午一點多,去機場還早,就讓鬱紹庭回臥室睡一會兒:“差不多時間點,我再喊你。”
鬱紹庭靠著沙發,望著她小心又關切自己的樣子,尤其是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讓他有些心猿意馬,把她拉近自己,低頭,噙住她的唇瓣,也不管會不會有人下樓來,撬開她的唇齒,輾轉、吮/吸,讓她的口腔裡充滿他的味道。
兩人多日沒有親熱,一時,擦槍走火在所難免,白筱感受到他強烈的身體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