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才好。

&ldo;進來再說吧。&rdo;說完，他頷首開門進去。

走進闊別已然半個多月的&ldo;家&rdo;，她卻沒有半點陌生的感覺，所有擺設都和離開前沒有兩樣，彷彿她從不曾負氣離開這個地方。

&ldo;我記得你鑰匙沒還我。&rdo;背著身，他的聲音冰冰涼涼的。

&ldo;我……&rdo;她一愕，頓覺胸口受到撞擊。&ldo;我會還你的。&rdo;

忍著不悅，他真的很想扁她一頓。&ldo;我的意思是，你有鑰匙為什麼不先進來等，而要在外面吹風？&rdo;

&ldo;啊？&rdo;她呆呆的，這才明白他並不是要討回鑰匙。&ldo;我……我忘了帶。&rdo;她囁嚅地解釋著。

他還是很生氣，氣她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於是躉進廚房倒了杯熱茶給她暖手暖身。

&ldo;謝謝。&rdo;她怯怯地接過。

&ldo;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幾月嗎？還穿這麼少？&rdo;

她不敢回答，因為她怕她又會反覆說著對不起。

喝熱茶的同時，他坐在沙發一端沉默不語，她擱下杯子，鼓起勇氣。

&ldo;我……我想問你，你──是不是還喜歡吃蔥油餅？&rdo;聲音奇小無比。

他不動聲色，眼角餘光凝睇她紅若蘋果的臉龐。

&ldo;你說什麼？&rdo;他酷酷地問。

&ldo;我、我問你……&rdo;硬著頭皮，她只好再提高音量。&ldo;你──還喜歡吃蔥油餅嗎？&rdo;說完這句話，她已窘得想鑽地洞。

&ldo;我聽不懂。&rdo;

她聽得出他是故意在刁難她，這也證明他已經沒那麼生氣，所以他們倆還是很有希望的，只要她再加把勁……

&ldo;你怎麼可以聽不懂──&rdo;她無限委屈地說。&ldo;這是我們的暗號，你難道都忘了嗎？而且這是你自己說的……&rdo;

&ldo;為什麼不能忘？你都可以忘記自己答應過的事，我為什麼要記得我說過的話？&rdo;

他果然很記恨，而且此時正處於牙癢癢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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