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由吸了一口氣,只有溫國公不為所動。
溫國公冷冷地問道:“二殿下,您怎麼知道這件事不是林清荷所為呢?”
他連皇上都不怕,又怎麼可能會忌憚皇致遠呢?在他的眼中,皇致遠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根本就不成任何氣候,甚至,在他的心中,皇致遠一直都是那個病秧子,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皇致遠臉頰之上,梨窩淺現,說道:“本王自然是知道的,呵呵呵,溫國公大人,本王可是有證人的。”
溫國公的眉頭微微一擰,難道自己真的是錯怪了林清荷?按照正常的推測,就絕對林清荷沒錯啊。
而且,事情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也已經是不容他後退的地步了。
在他的字典中,似乎也是從來都沒有後退兩個字,不管是對是錯,他既然選擇了,就一定是要將這條路走到頭。
溫國公面色非常難看,說道:“證人在哪裡?”
林清荷站在那裡看著皇致遠,她是相信皇致遠的,知道皇致遠一定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辦得好好的,現在,這件事,已經是到了該收網的時候了。
即便溫國公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人,但既然找上門來了,她林清荷也就只有咬牙面對了。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溫國公,你真的就這麼希望看見證據嗎?”
“當然,”溫國公傲慢地說道:“方才皇上都說了,我們皇朝,最重視的就是律法的公正與嚴明,破案必須要講究證據。”
林清荷微微一笑,說道:“證據自然是有的,您要相信一點,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不管人做了些什麼,遲早有天都是會露陷的,因為,再高明的偽裝,都終究只是偽裝,遲早要被人撕下那虛偽的外衣。”
這句話,無非又是在隱隱暗示,溫國公大人有著很不為人知的秘密。
 ;。。。 ; ; 溫國公原本是以為,憑藉著自己的勢力,皇上定然是會向自己低頭,萬萬沒有想到,皇上居然給他釘子碰,實在是太讓他心中氣憤難平。
林清荷看了看溫國公,說道:“你們這些個男人,平日裡,定然就是知道欺男霸女,以多欺少,卻不曾想,你們也有今天吧?”
溫國公原本就是滿肚子的怒氣,他雖然隱隱地威脅皇上,但,終究還是不敢明目張膽地跟皇上吵架,現在剛好林清荷說話,他便將滿肚子的氣都撒在了林清荷的身上了。
“林清荷!你這個臭丫頭,你居然敢如此羞辱朝中大臣,實在是太讓人憤怒了!”
溫國公說著,從身邊的一個侍衛身上拔出了寶劍,朝著林清荷刺了過去。
但溫國公的武功自然是很差勁的,平日裡,大家都讓著他,所以才顯得他的武功很好。
林清荷一個側身,手中的長鞭應聲抖了出來,毫不留情地將溫國公的頭冠給掃了下來,說道:“溫國公,你若是繼續無理取鬧,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好啊,你這個丫頭,居然敢如此頂撞朝中老臣,皇上啊,您若是再繼續由著她胡作非為,老臣就要撞死在這裡啊。”
而下面的文武百官中,很多都是溫國公門下,他們都跪在了地上,說道:“請皇上處置了林清荷。”
皇后和柔妃聽了,心中頓時異常高興,在這麼多的勢力壓迫之下,皇上一定會殺了林清荷的!
於是,她們兩個人也加入到了其中。
皇后說道:“皇上,您看看下面百官的呼聲吧。”
當然,還有一部分人是沒參加的,他們都是跟林府關係不錯的,而有些人則是很敬重林清荷,所以也沒參與到其中來,比如寧南王他們。
寧南王說道:“皇上,老臣等一直都在冷眼旁觀,這林府嫡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