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起上箭樓的還有小雨,加上四個士兵。
白起被強行換上了鎧甲,這些士兵可不敢讓國公爺的獨子就這麼穿著錦袍上去。萬一有流矢射過來傷了小工業,大家要掉腦袋的。
四個陪伴白起計程車兵,都穿了兩層鎧,手持包銅的木盾。
接近清晨,月色下寒氣四起。白起爬上箭樓,向遠方望去,只見在營地的邊緣處,有數十道顏色各異的光芒閃爍著,起舞,凋謝。
營地外,有大概一百多個殭屍在向營地內衝擊,營地的木牆破損了大片,現在卻是有幾十個穿著道袍的人堵住,前方站著一排符兵,防禦殭屍的強行突破。
龍虎山的道士手法簡單,倒也不能責怪,身後是大批計程車兵,這殭屍在夜間的力量大了數倍,不比白天,可以靠士兵來清剿。
白起正奇怪為什麼父親要帶上這麼多累贅的時候,就看到一人一馬,在大營中衝向了殭屍群。
正是父親白堅,白起看到父親的戰鬥不止一次,只有這次,看的無比清楚透徹,從各處的營地之中,一絲絲猛烈彪悍的殺氣,全部彙集向白堅,白堅的長槍之上,有龍頭幻影隱現,那上萬道凜然殺氣,被白堅吸收,籠罩在身體之外,形成了一層無形的鎧甲,就連他胯下的戰馬,都彷彿是披上了一層黑黝黝的鱗片。
真龍七殺槍,竟然可以匯聚士兵的力量,形成類似道法一類的能力!、
白起有些呆滯,這一次,只是兩萬羽林,要是父親統領百萬大軍,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白堅出現,士兵們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
龍虎山的道士看到白堅到來,不由自主的退開,他們在白堅的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白堅胯下的戰馬,已經有些化龍的跡象了。不過這是強行引發戰馬體內的精血,這次戰鬥之後,戰馬必死無疑了。
白堅手中的長槍,散發出數百道凜冽的槍風,在半空之中化為一道道鱗片樣的物質,他的戰馬衝進殭屍群中的時候,已經有半數殭屍被分割成了幾片。白堅長槍縱橫,彷彿殺星降世,那身如鋼鐵的殭屍,在他面前和草人一樣脆弱。
白堅胯下戰馬嘶吼著,散發出濃烈的血氣,那些殭屍嗅到血氣,不顧性命的撲上來,讓白堅殺戮的速度越發的快了。
龍虎山的道士臉色相當難看,他們不是無法對付這些殭屍,只是殭屍對於他們來說,是非常好的煉製材料,不捨得這樣毀壞。所以他們在利用身後大營中計程車兵,來吸引殭屍,打算一個個的捕捉。
白堅看出了那龍虎山的道士們怎麼想的,所以親自出手,將這些騷擾的殭屍斬殺,被破軍罡氣分解的殭屍,已經毫無利用價值,殭屍的體內被罡氣破壞得十分徹底。
白起看到這一幕,心中暗想,要是父親會飛行,那些煉氣士恐怕要嚇壞了吧?
龍虎山的煉氣士心中的震驚程度,遠遠超過了白起的想象。
正當此際,天空之中,忽然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清風子,還不動手!”
聽到這聲催促,清風子打了個寒顫。那是天帝巡察使顏公子的聲音,龍虎山已經選擇了服從,並且要暗中算計白堅,沒想到,顏公子現在出現,要在這秦王陵對白堅動手。
這是為什麼?要知道,秦王陵內,有殘存的龍脈,被大晉王朝緩慢的剝奪。可龍脈哪怕剩下一絲,也會對煉氣士造成重大的影響。方才白堅的手段,大家也都看到了,誰能是他的敵手?
白堅陡然勒住戰馬,仰天道:“無膽鼠輩,可敢下來一戰!”
天空之中,一輛巨大的馬車出現了。拉車的把匹駿馬,身上的白色毫毛有如雲霧一樣鬆軟,甚至有羽化的跡象,這八匹白馬足踏雲霧,神駿無匹。黃金色的馬車上,顏公子羽扇綸巾,俯視著大地之上的白堅,道:“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