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瑤開著車,正在回市區的路上。
她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從水雲澗出來,張雪瑤就沒說話。
“學姐,你能不能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陽試探地問道。
張雪瑤緊咬了唇瓣,“我爸來中海了。”
陳陽知道張雪瑤和她的父親關係不好,但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即便張雪瑤如何憎恨父親,這父女關係是擺脫不掉的。
“畢竟你們是父女,你的父親還是很掛念你。”陳陽說道。
陳陽話音剛落,張雪瑤突然一個急剎車。
急促的剎車聲中,車突然停了下來。
“他是來逼我相親的!”張雪瑤聲音激動,她那張絕美的臉龐浮現著厭惡,“一直以來,他都習慣安排著我們生活,我和姐姐就是他的提線木偶,必須聽從他的安排。”
陳陽不知道如何安慰情緒激動的張雪瑤。
他只能靜靜聽著。
“我恨他!”張雪瑤說道,“我絕不會聽他的話,這也是我學西醫的原因。”
“我能理解。”陳陽的手伸了出來,搭在張雪瑤的肩膀,輕輕把張雪瑤摟到懷裡面,張雪瑤在陳陽的懷裡面哭泣著……。
塔頂餐廳位於中海市最高的電視塔頂,可以俯視整個中海市。
張辰滕坐在塔頂餐廳裡,像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就餐者。
他位居十大國醫之首,求他出手治病的達官貴族絡繹不絕。
“老師,雪瑤師妹到了!”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人提醒著張辰滕。
這男人是張辰滕關門弟子伍永逸。
張辰滕抬起頭,就看見張雪瑤挽著一名年輕男人的胳膊走進餐廳,徑直走向他這邊。
“雪瑤師妹很久沒見了!”伍永逸見到張雪瑤走到近前,滿臉都是笑容,“師妹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我都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是你師妹。”張雪瑤糾正道,“永逸哥,你還是喊我妹妹吧,我聽著順耳。”
“規矩不能亂。”伍永逸說道,“你始終都是我的師妹。”
“隨便你吧!”張雪瑤也懶得和伍永逸多說,她挽著陳陽的胳膊,站在張辰滕的面前,“這是我男朋友陳陽,他是我的學弟,也是一名醫生,你現在滿意了嗎?”
張辰滕的眼睛望向張雪瑤,“雪瑤,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你的父親。”
“你是我的父親沒錯,但你卻從來沒有為我考慮過。過去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張雪瑤聽到張辰滕這句話,情緒激動起來,“當你害死姐姐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想認你這個父親了。”
“那是意外。”張辰滕說道。
“意外?那你去和我死去的姐姐說!”張雪瑤的眼睛望向張辰滕,“她死了,她就是因為太信你了,才會死……我來見你,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很好,完全不需要你為我擔心。”
張雪瑤說完這句話,挽著陳陽的胳膊轉身就走。
陳陽萬萬沒想到張雪瑤和她父親關係如此惡劣,剛一見面,還沒說上幾句話,張雪瑤就生氣走人。就在餐廳門口,陳陽握住了張雪瑤那猶若無骨的玉手,將她牢牢拽住,“學姐,你別生氣,聽我說兩句。”
“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見過他了,也讓他見過我男朋友了。”張雪瑤滿臉怒氣,說道,“他想幫我安排相親,名義上是打著關心我的旗號,但實際上,還是想安排我的生活。”
“我想應該有些誤會。”陳陽勸解道,“我認為你的父親很關心你,他是擔心你一個人,他的出發點是好的,可能是做得有些不妥當。”
張雪瑤聽到陳陽這句話,輕咬唇瓣,似乎在考慮陳陽的話。
就在此刻,電梯的門忽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