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在兩人捱打後半個小時進的院子,剛進院子就讓馬大花給拉進了屋。
“幹啥啊?大白天的,影響多不好!”
嘴上說不說,但手卻沒閒著,順手摸了馬大花手一把,笑兮兮的賤模樣引的馬大花連翻好幾個白眼兒。
“一邊去,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說啥?你說,我聽著。”
馬大花神神秘秘地湊到秦峰耳邊將秦小小和秦業捱打的事兒說了。
秦峰嘴角抽搐,不敢置信地看向馬大花,“小小又丟了?不能吧?”
這麼笨的嗎?
馬大花嘆了口氣,憂愁道:“你說,這孩子以後可咋整?還能嫁得出去不?咱們村的人可都知道她丟了兩回了,不行的話,讓老二在城裡給看看?”
秦峰眯了眯眼,“以後再說吧,孩子還小呢,倒是秦業可該戀個物件了。”
馬大花點點頭,“是該戀了,再晚就該找不到好姑娘了,不過,我話可先說前頭,這兒媳婦要是對小小不好,我可不答應,即便要找,也要找個對小小好的。”
秦峰笑咪咪地點頭,“那是,必須得找個對小小好的嫂子,不然以後欺負了小小怎麼辦。
還是我媳婦心疼侄女,你對小小這麼好,乾脆,要過來當閨女得了。”
馬大花白了秦峰一眼,“你以為我不想,我不是尋思著老三家就這麼一個閨女,還得靠她接香火,不然我非認回來當閨女不可。”
等吃上晚上飯,秦峰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秦業。
“捱打了?該!”
秦業:“……”
我就說不是親生的吧,親爹能在他捱打後還說他“該”?
馬大花也是笑咪咪地看了兒子一眼,然後又憐愛地看向秦小小。
“小小,胳膊還疼不?一會兒再上點藥酒,剩下的拿回去,多上幾天,別捨不得用。”
秦小小笑著點頭,“嗯,知道了,我正想和奶說呢,我手上沒有藥酒了,家裡這個我就拿走了。”
秦老太太沒好氣地瞪了秦小小一眼,“拿走吧,多上點,皮肉煉緊實點,爭取下次捱打能多扛幾下。”
秦小小趕緊放下碗抱住老太太的胳膊,“別啊,奶,都說了下次不敢了,以後我再也不惹您生氣了,你說啥是啥。”
秦老太太冷哼一聲,“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秦才太太擺明了不信,秦小小也沒辦法,哄了幾句就放棄了,轉回頭又去哄秦業,準備下次還讓他幫著扛雷。
這頓飯吃的秦小小忙亂不已,一會兒給秦老太太夾菜,一會兒給秦愛國倒酒,一會兒又給秦業盛飯,秦峰和馬大花也沒少吃她夾的菜,直到晚飯結束,秦小小才在秦老太太瞪視下吃完了最後一口飯。
馬大花將桌子收拾下去,秦小小又扒上了秦峰。
“大爺,那個秦狗子怎麼樣了?燒退了嗎?人醒了嗎?說是誰帶他上山的了嗎?”
秦峰沒好氣地瞪了秦小小一眼,“你還說,我可告訴你,只此一次,再有下次,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秦小小連連求饒,秦峰也沒再多說什麼,接著便將秦狗子的狀況說了。
“人醒了,燒還沒完全退下去,得住在醫療點那一晚,看半夜還燒不,不行還得再喂片藥,明天早上要是還燒,就得送醫院了。
公安也來人了,聽狗子說,是一個不認識的老太太將他騙上山的,後來出來一個男人,手絹一捂,人就啥也不知道了。
他醒來那會兒就在山洞裡,嘴堵的嚴嚴實實的,手腳也綁上了,想喊都喊不出來。
秦老六說了,山裡後半夜兒涼,再一嚇,就燒起來了。
估計人販子也是看他發燒太嚴重,不想帶個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