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嬸也反應過來了,不好意思地擺擺手,“等著。”
沒一會兒宋嬸又從柴棚裡扛出一個梯子,兩個梯子擺到了一起,“上吧。”
秦小小抽抽嘴角,這也不夠啊!
這時劉嬸和宋嬸一人一個梯子已經爬上去了,兩人同時回頭對秦小小伸出了手,“上來。”
秦小小左右看了看,整張都開始抽搐。
很好,一邊梯子留出一條縫兒給她,兩個梯子並一起,正好夠她爬上去的。
一隻手搭在劉嬸手上,另一隻手搭在宋嬸手上,一隻腳踩劉嬸站的梯子,另一隻腳踩宋嬸站的梯子,秦小小順利地爬到了牆頭。
牆的另一頭人家已經打出血了。
看到地上的血漬,秦小小低聲問宋嬸,“這誰家啊?”
宋嬸低聲道:“李家,就是前些日子打老婆那家。”
“噢~!”
“知道了。”
知道了是誰家,秦小小就安心開始看戲。
牆的另一頭,李老大揪著自己的親弟弟在狂揍,李老二的腦袋好像被打破了,流的滿臉血,地上的血就是他的。
李老太太揪著一個半裸的女人在狂扇巴掌,一邊打一邊罵。
“你個小賤人,臉叫狗啃了的騷比玩意兒,下面刺撓就脫了褲子出去蹭,我老李家二話不說給你扯證,可你倒好,趁我兒子不在家,居然勾搭自己的小叔子,我老李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你個爛貨,當初就不該讓老大娶了你回來,搭上我一個兒子不夠,現還在還賠了一個。”
被扯頭髮的李老大媳婦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邊躲一邊哭,小眼神兒一直衝李老二飛,只可惜,李老二被他哥哥壓著打,根本沒時間顧及她,她這小眼神兒是白飛了。
李老大媳婦見李老二指不上,趕緊自救。
“嗚嗚嗚……,娘啊,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兒,你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嗚嗚嗚……救命啊!打死人了!”
“啊呸!你無辜?你無辜個屁!
狗草(狗尾巴草,一種植物)的下賤貨,一天沒男人你就能癢死,離了男人你能活?
你無辜?行啊,你說你無辜,我倒是問問你,為什麼你一大清早的從老二屋裡出來?要不是我早上尿急著急去茅房,我還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是睡在老二屋裡的。”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娘你看錯了。”
“呸!老孃沒有老眼昏花,一個大活人還能看錯?就你那大屁股和走路的騷樣,不用看,離著二里地我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騷味!”
……
秦小小震驚了!
原來還是一出家庭論理大戲!
大嫂和小叔子搞到了一起,大哥頭頂的帽子變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