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了娘娘,她便要回去了,~小玩于飛快的說完,沒聽到頭頂上有寒氣射向他,總算抹著汗鬆了一口氣,拿眼瞄著皇上,只見皇上俊美的臉上布著冰寒,陰冷冰驁,墨黑般的眸子裡一閃而逝的幽冷無情,薄唇一暴戾的開口。
“把那四個女官的送到敬事房去,重責二十大板,攆到浣洗局去洗衣服。
鳳邪虎豹般凜冽的眼睛裡高深莫測令人看不清頭緒,小玩子聽了他的話,哪裡還敢多言,大踏步的奔出去,殿門前,剛才被打了的女官掊住自個的臉蛋,總算回過神來,此時正欲哭欲泣的望著皇后娘娘,心裡盤算著呆會兒見到皇上該怎麼說才能取得皇上的同情,連後重罰這個醜女人。
小玩子一奔到殿門前便揮手吩咐小太監:“皇上。偷,把這四個混帳東西立刻拉下去,送到敬事房去重責二十大板,不用到永無殿當差了,去浣洗局洗衣服去吧。”
四個女人一聽到小玩子的命令,頓時花容顏色的趺倒地上去,早有小太監過來拉著她們下去了。
華清宮的四個宮女看到皇上懲罰了可惡的女官,心裡竟然哥異的高興起來,看來皇上對娘娘是不一樣的,柳柳的唇角含著冷笑,自古帝皇最無情,這些小丫頭懂什麼,皇上一言能把你捧上天,一言能把你拽下地,這有什麼高興的,今日別人的悽慘也許就是他日自已的寫照。
小玩子懲罰了那些女官,回過頭分外恭敬的開口:“娘娘,請進去吧,皇上在寢宮等著娘娘呢?”
柳柳秀眉挑了一下,輕盈的提起裙襬走進永元殿,小玩子領著宮女和太監守在外面,華清宮的幾個宮女也一起站在外面候著。
永元殿裡,金碧輝煌,麝香繚繞,帷幔輕卷,紅毯鋪地,四角宮燈懸吊,照得整個宮殿亮如白晝。
柳柳順著紅色長毛氈毯,一直往寢宮走去,宮殿上寂靜無聲,只聽到她自已腳步聲,每一步如鼓敲在她的心房上,手裡握著一個小瓷瓶,裡面是使人昏睡的迷香散,毒娘子既然是她的手下,她怎麼可能沒有這些奇怪的東西呢,但願鳳邪不要惹她,否則她只能卑鄙一點了,說實在的,她是不可能和諸厭自已的男人做男女間的事情,想想便渾身惡寒。
寢宮,鳳邪幾乎等得快睡著了,這磨嘰的女人才走進來,他斜睨著眼望著一身俏麗的女子,不知為何,今晚她臉上的紅胎尤為醒目,不知道是因為緊張導致臉色緋紅呢,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總之即便她臉色如此難看,他亦沒有那種退避三舍的心理,反而有一種獸性的喘息,像看到獵物時的興奮,唇瓣微勾,露出一個性感的笑容,白晰的大手輕殫了一下旁邊的床榻,聲音暗沉沙啞的開口。
“皇后可真姍姍來遲啊,等得朕都快睡著了。”
柳柳臉色沉凝,心裡冷哼,如果你睡著了倒是一件幸事,不睡著才是你的麻煩,半蹲下身子,緩緩的開口:“皇上召柳柳侍寢,柳柳自認姿容醜陋,怕皇上心寒,所以還是免了這榮寵吧。”她先給他一個機會,如果他放過她,那麼她也沒必要下藥了,省得呆會兒還要給他收拾。
鳳邪一聽,邪魅的臉一沉,一絲不悅溢於眼角,大手輕撣著床榻,那彎曲的指節說明他的心裡已有怒意,這可惡的醜女人,他寵幸她,她竟然還敢嫌棄,他可沒看到她有一點兒自愧不如的神色,例有那麼一絲厭惡,雖然埋藏得很深,但還是被他捕捉到了,所以心裡的怒火一點點升高,呼吸變得厚重一些。
“難道朕比不上炎親王嗎?別忘了你是朕的皇后,朕的榮寵不要,卻和炎親王糾纏不清,你難道不怕朕治罪嗎?”鳳邪話一完,身形一轉旋落到柳柳的身邊,雙手像拎小雞一樣把柳柳拎起擲到那張大得嚇人的床榻上,緊隨其後的貼到她的身邊,單手支腮,森冷的盯著床榻上的女子,那雙眼睛像葡萄一樣潦黑而美麗,最重要的是光澤又水潤,此刻帶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