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出去吧。”
南宮月走了出去,宣佈皇后娘娘小產了,連南宮御醫都沒有辦法,誰還有能力救治啊,娘娘因為小產心力憔悴,眼看著性命不保了。
這訊息傳到上書房,皇上連早朝也不去了,整個人都瘋了,飛快的疾使到未央宮來,他只想向柳兒懺悔,求得她的原諒,將來他一定給她無數個孩子,只要她好起來。
鳳邪一路狂飆進未央宮,未央宮裡哭泣聲一片,就連太后娘娘,舞陽公主也在寢宮裡面,鳳邪一進去,舞陽便站了起來,憤怒的朝著皇兄咆哮:“皇兄,你做了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害皇嫂呢,你殺了她的孩子,她還有命嗎?你都不知道她多高興有個孩子,現在你把她的希望都掐滅了,你讓她還怎麼活。”
鳳邪一動不動的盯著床榻上的小人兒,一夜之間,憔悴不堪,臉色蒼白,雙目緊閉,白色的長裙下襬斑斑血跡,好似在昭告他的惡行,他高大的身軀艱難的網床榻前移進,他是人渣,他是混球,怎麼能害怕自個的孩子謀奪他的江山呢,就說他謀奪了,那也是他們鳳家的啊,這道理為什麼悟不透啊,一向高貴霸道的帝皇,眼角流出一滴淚,閃身落到床榻前緊緊的摟著柳柳的身子。
“對不起柳兒,你原諒我吧,原諒我,是朕該死,別這樣懲罰朕好嗎?你要好起來,好起來,朕隨便你怎樣懲罰,”他緊抱著她,身子顫抖著,有些事做錯了是不是就無可挽回了。
柳柳虛弱的身子在他的一陣晃動中醒了過來,因為失血過多,再加上服了假死的藥,此時她整個人已經極度的飄渺,但她知道是那個冷酷的男人在虛假的想她懺悔,為什麼每次做錯了事都要讓別人原諒呢,她唇角浮起笑,輕聲的開口。
“皇上是何苦呢?這不正是你希望的嗎?”
柳柳的聲音一起,舞陽河太后娘娘同時叫了起來:“柳兒,你醒了,”鳳邪鬆開她,讓她看清他眼裡此時蝕骨的悔恨,可惜柳柳是不會原諒他的,如果不是自己警覺,這個孩子就真的沒有了,未來她不敢相信,他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事,她沒有把握在宮中平安無慮的生活下去,所以她只能走。
鳳邪聽著她飄渺冷寂的話,多麼遙遠沒有感覺,心痛得碎了,摟著她:“請給朕一個機會好嗎?朕以後會補償給你很多孩子,對了,只要是你生出來的,就是太子,女孩子就是公主,你想想,孩子還會有很多的,只要你沒事就好,柳兒,別那麼殘忍。”
柳柳的頭有些昏劂,身子抖索起來,好似有千萬根小針刺穿自己的身子,那麼痛那麼痛,可是她一直對自己說,柳柳,你行的,為了孩子,你一定可以堅持的,臉上卻掛著冷冷的笑。
“皇上,究竟是誰殘忍,因為懷疑我是前朝的公主,怕我謀奪了鳳家的江山,所以要打掉我的孩子嗎?其實我不是前朝的公主,我是蘇家的孩子,知道蘇家一百多口是如何死的嗎?是你父皇鳳步清殺死的,他是個片子,為了奪得皇位,把自己的義弟一家一百多口人全都殺死了,這樣你還認為這江山是奪得理所當然的嗎?”
鳳邪驚呆了,柳兒不是前朝的公主,她是蘇家的孩子,他是記得蘇家的,那時候有一個美到不像話的叔叔經常到他家來,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給他帶東西,他特別喜歡粘著他,沒想到柳兒竟是蘇家的孩子,而自個的父皇為了奪皇位竟然殺害了自己的義弟一家,這太可怕了,難怪他要封柳兒為後,就是將整個江山送與蘇家也不為過,當年父皇殺了蘇家一百多口,現在自己又殺了柳兒的孩子,真是作孽啊,他的臉色瞬間比一張紙還白,眸子像一把利箭一樣射到自己的母后身上,如果那日母后告訴自己這件事,他絕不會做出這等糊塗的事情來。
“母后,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當日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鳳邪的責問,舞陽的呆愣,太后娘娘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