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真是飢不擇食,什麼女人都要!”
何雨柱大聲說道。
何大清正在抱著賈張氏膩乎,突然被人給打擾頓時來氣,正好發飆,一看居然是兒子頓時傻眼。
“柱子,你怎麼晚回來了?”
何大清一臉差異的說道。
“傻柱,都是你爸招惹我。老流氓!”
賈張氏一把將何大清給踢開了,然後轉身便走。
何大清在看到賈張氏走了,一臉的失落。
“人都走了,還捨不得呀,跟我過來。”
何雨柱推著腳踏車回到了家裡,此時何雨水已經睡著了。
“柱子,你聽我說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何大清急忙的解釋。
“何大清呀!何大清呀!你真是不讓人省心呀,一個白寡婦就把你給弄得夠慘的了。
你居然還惦記賈張氏,你是吃虧沒夠是吧!”何雨柱無奈的說到。
何雨柱對自己的這個便宜老爹,真的是很無語,他才去大學六天時間,一回來就看到他居然抱著賈張氏。
“張翠花她跟白寡婦不一樣,在一個院子裡面這麼多年了。
賈東旭才幾歲的時候,張翠花就守寡了,這麼多年一直也沒有再找。
你媽才去世的時候,我就找過她,可是她不幹,說賈東旭還沒有結婚,她不能再走一家,讓我等她。
白寡婦,主動來找我,沒有把持住,就被她給得逞了,我是被動的。
我是在白寡婦的身吃過虧了,我會長記性的。
你現在大學了,我也去軋鋼廠班了。賈東旭也結婚了,我就想再跟張翠花重歸於好。”何大清說到。
何雨柱是很是無語,自己這個不省心的老爹,當年他媽媽剛去世,就勾搭來賈張氏。
而且還一口一個張翠花的,叫的那麼的親密。
何雨柱這才知道,賈張氏叫張翠花。
說起來這個賈張氏,早就已經收寡多年,自己一個人將賈東旭給拉扯大,就他這一個兒子。
給兒子說了媳婦,娶了秦淮茹當兒媳婦。
現在四十多歲,年齡跟何大清差不多,一個是寡婦,一個是鰥夫。兩個人的情況差不多,而且還在一個院子住著。
“賈張氏,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就算你想要跟他,估計她都不想跟你吧?”何雨柱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在幾年前,我就跟她說過,可她說這輩子不會再嫁人了。
我就想不明白了,她都當寡婦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這種老思想,現在都是新時代了。”何大清說到。
何雨柱知道,這個賈張氏是一個非常傳統的女人,遵守著封建傳統那一套,非常的自私自利。
他還記得,賈張氏在當了奶奶後。非常的重男輕女。重男輕女到了孫子吃肉,孫女連湯都未必喝的的地步。
而且非常的目無法紀。幫親不幫理到了極致,遇自家沒道理就躺地撒潑打諢,哪怕自家犯法了,都是一副大家欺負她的態度。
她是堅定的封建等級維護者。認為自己好不容易經歷完了被長輩壓制、欺負的階段熬成婆了,就該享受利益了,所以就該高高在。
兒媳婦就該每日見了她恨不得請安那種。婆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好吃懶做,被兒媳婦好吃好喝供著是應該的。
嫁進門就生是賈家人,死是賈家鬼,公然的反國家反人權反婦女權益,對她來說,爭論一下就是頂嘴大逆不道,欺負婆婆云云。
“你難道還想要娶賈張氏不成?跟你說門都沒有!”何雨柱說道。
“他是寡婦,我也是一個人,還沒有到七老八十,我再娶媳婦怎麼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