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又過了一個月,葉凌天每天都是老神在在的待在醫館,偶爾坐坐診,偶爾請教李逢春,偶爾和月兒鬥鬥嘴,日子好不悠哉。
谷天洛腿傷已經痊癒,已經可以下地走動,手臂依然打著夾板,但手臂的知覺已然恢復,雖然還在養傷,但一天到晚圍著葉凌天轉悠,也是弄得葉凌天不勝其煩,將他打發給章霍友等人學習基礎藥理。
西涼邊關,巡防營大營,一道身影背對著營帳。
一位兵卒對著背影開口道,“這位大人,將軍有請”。
背影轉過身,露出來正臉,一臉陰鬱,此人正是基耶薩。
見基耶薩進了大帳,昆布迎了來,“屬下,見過神使大人”。
基耶薩有些玩味的望著昆布,“昆布將軍,如今你我都是為聖主效力,你並非我的屬下,何況你可是聖主要重點栽培的物件,無需如此客套”。
其實道理昆布他懂,但見識過基耶薩的恐怖勢力,在沒能與之抗衡之前,昆布還是主動放下了身段,“神使大人哪裡話,神使大人是聖主的傳訊人,在昆布眼中神使大人就代表著聖主,屬下如何敢不恭敬”。
雖然昆布姿態很低,但基耶薩還是能捕捉到他那隱藏在心底的殺意,不過昆布在基耶薩眼中就有如那螻蟻一般,自然不會放在心,但基耶薩也心知,昆布是聖主計劃中重要的一環,也需做些姿態。
“哈哈,昆布將軍言重了”,基耶薩說道。
“知道神使大人到來,屬下特意命人準備的雲霧茶,神使大人請”,昆布招呼基耶薩落座。
“好茶”,基耶薩客套一句。
“不知神使大人這次前來,所謂何事”,昆布問道。
“昆布將軍,此次前來是帶著聖主的密令,聖主有些事交代昆布將軍去辦”,基耶薩少有的正色說道。
昆布聽完也是正襟安坐,“請神使大人示下”。
“昆布將軍可聽說葉凌天此人”,基耶薩擺弄著手中的茶杯。
“回神使大人,葉凌天此子末將倒是有所耳聞,南越的後期之秀驃騎軍將軍,年歲不過二十許,智計卓絕,勇武過人,據傳南越此番得以剿滅寧王,就是此子一手促成,此子不可小覷”,昆布沉言道。
“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昆布將軍未免也太抬舉此子了,剿滅寧王,哼只怪寧王太過無能,昆布將軍還是不要太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基耶薩輕陰陽怪氣道。
“行軍打仗,陣殺敵,末將從不會低估每個對手,末將可以肯定此子日後必是西涼大患”,昆布望著基耶薩說道。
兩軍交戰,戰略可以藐視對手,但戰術必須重視任何一個對手。
聽著昆布沉著冷靜的話語,讓基耶薩不免高看一眼,隨後基耶薩沉默了幾秒,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昆布。
基耶薩的表情讓昆布有些駭然,自己的殺心理應收斂的很好,難道基耶薩還是感覺到了,立馬恭維道,“都是末將拙見,讓神使大人見笑了”。
見昆布如此小心恭維,基耶薩內心飛轉,昆布心思縝密,懂得隱忍,倒是需要正視此人,難怪聖主對此人有些推崇,以後面對昆布需要留些心眼。
“哈哈哈,沒想到昆布將軍想法竟然與聖主大人相同,聖主大人的意思是儘早剷除,免得日後養成大患”,基耶薩笑到。
“聖主大人有意遣心宿勇士前去滅殺此子”,基耶薩晃了晃手中茶杯。
“心宿勇士”,昆布為基耶薩續了一杯茶。
“本不該對你說,如今你也算自己人,倒也可以透露一二”,基耶薩端著茶杯一飲而盡。
“你我如今效忠的組織叫光明會,光明會內有一神四王十二主,所謂一神就是教主也就是神主,神主四王十二聖我也知之不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