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站起身來,向在場的所有人行禮致意後開始解釋。
“呃,我不理解,這裡分明存在著一個組織,憑什麼我們皇家不能出現在這裡,難道我們已經不是歐羅巴的一份子了嗎?我退出可不等於……呃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理論上退出,不代表我們理論上不能參與!”
如此歪理連旁觀的其他小國代表都看笑了,更別說本就在氣頭上的高盧代表,立刻挖苦起來。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你?你是歐羅巴的一份子?你能不能找個鏡子照一下你的臉?你分明就是個天竺人!天竺人懂嗎!你連不列顛都不配代表!”
這一劍可是戳到了皇家代表的軟肋,怒焰在他的心中蹭蹭上漲,說他是天竺裔他認,但說他不是皇家人不行!於是反唇相譏道。
“是嗎?那現在站在我面前說話的高盧代表應該是一位阿非利加人才對吧,可你為什麼膚色這麼白?這不正確!”
話說到這可就是在試圖挑事了,會長女士只能趕緊敲動著一旁的小錘試圖維持秩序。
“停一下兩位代表,這裡是崇高而重要的歐羅巴……”
然而換來的,卻是高盧代表進入戰鬥爽狀態後的真情流露。
“閉嘴!現在這裡最該被質疑的就是你!你甚至連歐羅巴人都不是,你是個白~鷹~人!”
……
霎時間全場寂靜,像是有人提到了碰都不能碰的話題。
會長呆愣著坐在上面,尋思著你瞎說什麼大實話啊,這我還怎麼收場?
幸好在這時有一位勇敢的先生舉起了自己的手,讓她在鬆了口氣的同時連忙說道。
“我看到瑞士代表舉手了,請問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位來自知名中立國的先生看上去有些侷促,不過發言還是相當流暢,似乎ye1是經驗豐富了。
“我沒意見!呃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我同意這個表決!”
——
“哈哈哈,拉里,你看到那個老孃們的表情沒有?哈哈,看到瑞士代表跟看到她親爹從墳頭裡爬出來一樣激動啊!哈,其實我那是故意的,我就是要讓那高盧佬主動把那話給說出來!”
夜色漸深,泰晤士河畔的一間酒館裡,一個喝的已經酩酊大醉的男人正哈哈大笑,衝著八成應該不叫拉里的酒保大講特講其實很無聊的笑話。
可估計是他實在太興奮了,口水一個不小心就嗆到了喉嚨。
“哎呦,咳咳咳……”
而在他衝著旁邊一邊噴吐酒氣,一邊沒命狂咳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到不遠處坐著個漂亮的銀色背影,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
“嘿,拉里,你看那邊那個小妞,光看背影就知道是個大美人!你對她有什麼瞭解?唉,算了,像你這樣傳統的英倫男人不懂的,老哥我就給你露上一手,今晚就把她給……”
可就在他整了整衣服準備上去搭訕的時候,一直沉默寡言的酒保卻突然拉住了他。
“朋友,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樣做。”
酒客愣了一下。
“……呃,抱歉兄弟,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馬子。”
“天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可能不知道她是個女巫……該死,這不是輕趣,她真是個女巫!你招惹她會走厄運的!”
而且還真不是捕風捉影,強行阻止她喝酒的紳士才剛離開就滑了一跤,試圖撿她屍體的人渣還沒來得及動手就收到了自己確診菜花的噩耗,至於什麼小偷行竊折斷手,酒鬼鬧事撞破頭之類的破事,酒保更是洋洋灑灑列舉了一大堆。
“啊這……”
酒客雖然根本不信什麼厄運女巫的說法,但天涯何處無芳草,懶得觸黴頭的他還是選擇轉移目標,指向了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