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定了以後,鄭處長帶著手下的那一夥制服男,離開了派出所,而趙處長,則又找來了幾個警員,隨後殺氣騰騰的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內,兩旁那透明的玻璃窗,被厚重的窗簾給封住了,站在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莊林坐在審訊桌的裡面,神色淡然,望著對面站著的幾個摩拳擦掌的警員,特別是那個眼中透露著殺氣的趙所長。
“莊林,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原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最後一次機會,交待你的罪責。”趙所長怒目而視,隨手將手裡的檔案丟到了莊林面前的審訊桌上,大聲的朝著莊林喊道。
看著這個兇態畢露的傢伙,莊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這麼些年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過,這種小看守所雖然這還是頭一次進來過,但西方世界的那些高配置的監獄,還是進出過幾次的。
“罪行?這位同志,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是個守法公民,即便你們是警察,也沒有權利這樣對我。”說著,他舉起了自己的手來,將上面的手銬晃了晃。
說實在話,這種手銬,對那些個普通人還有點用,但對於他這種層次的強者來說,沒有毛的用,只要他願意,舉手之間就能夠掙脫。
當然了,他是很清楚的,對方是巴不得自己暴力反抗,然後坐實了自己的罪名,徹徹底底的斷了自己的後路。
特別是在派出所內,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蠻力的掙脫了手銬,這些已經兇態畢露的傢伙,指不準真的會對自己動真格的,到那個時候,即便是自己合法自衛,只怕也是黃泥跌倒了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在華夏,暴力執法,在地方上來說,並不少見,尤其是像這種普通的派出所,因為有上頭遮掩著,就算是發生了,也很難有公諸於世的機會。
“你***老實點,別以為自己殺過幾個劫匪就有多了不起了,惹毛了老子,老子照樣可以一槍崩了你。”看著對面神態從容的莊林,趙所長心頭裡惱火,猛的拔出手槍來,槍口指著莊林的腦門,罵道。
“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被人指著鼻子罵娘,莊林的眉頭擰了起來,那雙眸子中寒光閃爍,直愣愣的盯著趙所長,冷冷的說道。
冷厲的目光,帶著一股濃烈的殺意,鎖定在趙所長的身上,即便是這位中年所長手裡拿著槍,但只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上了,身上沒有來的一陣發寒,還想著發狠話的,但卻本能的閉上了嘴。
但是握著手裡的槍,再看到莊林手腕上的手銬,以及身後的幾個手持警棍的警員後,他又反應了過來。
這裡可是自己的地盤,這傢伙雖然能打,但如今雙手被拷著,又被自己用槍指著,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了,自己怕他做什麼呢。
“草,你還敢這麼橫,看來,得好好給你上一上課了。”
趙所長的話音未落,站在他身後的幾個警員,其中的兩個身強體壯的年輕警員,齜牙咧嘴,手裡拎著電棍,朝著莊林走了上去。
“草,來了這裡還敢這麼拽。”這兩個警員,嘴裡罵罵咧咧,舉起電棍來,就朝著莊林的下半身砸了過去。
犯人不配合,好好修理這種事情,他們應該乾的不少,看的出來,很有經驗,這用電棍擊打人的小半身,即便是給犯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因為有衣服隔著,根本看不出來。
看著那迎面砸過來的兩根警棍,莊林的瞳孔微微收縮,本能的反應,他就要一腳踹過去,但腳抬起的時候,又落了下去,忍住了。
這兩個警員,看上去身強力壯,可要是他這一腳著實的踹過去,只怕是輕者骨折,重者落個內傷什麼的。
他這次很配合的來這裡,可不是來打架逞英雄的,在派出所裡面打傷警員,不要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