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上,孔慶華雖然比較保守,但也不是那種扭捏裝純的女人,對於莊林的愛,使她從來不會欲拒還迎那套,只要莊林需要,她從來都不會去拒絕莊林。
那白皙的玉手,輕輕的在莊林的臉頰上撫摸著,動情的身子,緊緊貼在莊林的身上,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表達出自己心中的愛意。
唇舌交織,絲絲的液體相會,孔慶華也漸漸的迷失在了其中,莊林的一雙大手,穿入了衣服裡面,在這誘人的嬌軀上,忘情的愛撫。
明亮的燈光下,孔慶華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離,被莊林隨手丟到了旁邊去,直到把孔慶華整個剝成了一隻白嫩的小羊羔,他這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雖然在這深冬時節,外面的氣溫適中處於零下,但是室內的溫度,卻適中保持在二十度左右,就算是**著身子,也不會感覺到任何的涼意。
當兩個人徹底的坦誠相見時,莊林擁著孔慶華倒在了床上,那雙大手,留戀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嘴唇離開了那誘人的紅唇,親吻過白皙的脖頸,落在那瑩潤的玉峰上。
珍珠般的瑩潤肌膚,在燈光下,綻放著一種迷醉的色澤,誘惑著莊林身體最深處的**,讓他欲罷不能,那鋼鐵般的男人根,硬的發疼,死死的抵在孔慶華的大腿根部。
莊林並沒有火急火燎的提槍上陣,只是如舊的品嚐著似乎人間美味的玉峰,在牙齒和舌頭的牴觸下,那一對粉紅的豆豆,立了起來。
迷失在其中的孔慶華,一雙玉手,不受控制的在莊林的身體上撫摸,那寬厚的胸膛上,那肌肉結實的脊背上,以及那鋼鐵般的男人根上。
當莊林的舌頭,越過了那毫無贅肉的小腹時,嬌喘吁吁的孔慶華,整個人都驚醒了過來,那握在莊林男人根上的玉手,猛的摁住了莊林的腦袋。
“那裡髒。”她強忍著身體最深處的空虛,支撐著已經水波氾濫的眼睛,吃力的說道。
“丫丫,在我眼裡,你是世界上最純淨的,你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最美的。”莊林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伸手將孔慶華的玉手挪開,同時分開了她的雙腿。
“啊”當莊林的腦袋,沒入了孔慶華的雙腿之間時,孔慶華的身子一陣的痙攣顫抖,忍不住的張開小嘴,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忘情的shenyin。
奢華的套房內,孔慶華那鶯啼般的傲嬌聲,此起彼伏,久久不曾迴盪,到最後,當那股強烈的衝動,從身體最深處湧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被徹底淹沒了。
那修長的美腿,死死的併攏著,那流奶的江南之地,如同決堤般,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高高的飛上了雲端。
莊林按捺不住,將這兩條美腿分開,身體緩緩的抵近,最後將那鋼鐵般的男人根,推進了孔慶華的身體內。
嬌喘的shenyin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碰撞時,發出的清脆聲音,交織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愛的歡歌,直到莊林將生命的精華,噴灑在了孔慶華身體的最深處後,方才歸於了平靜。
瘋狂的激情後,在那柔軟的奢華大床上,莊林緊緊的擁抱著大汗淋漓的孔慶華,輕輕親吻那白皙的面頰。
“丫丫,你上個月的月信什麼時候來的?”
孔慶華從莊林的懷裡探頭出來,那雙水波湧動的美目,近距離望著莊林,紅暈密佈的面龐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來。
“上個月的六號。”
上個月六號,現在已經是十二號了,也就是說,孔慶華的經期推遲了六天,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也許接下來的幾個月裡,再也不會來了。
莊林在心裡掐算了一下時間,心裡不由的苦笑連連,只是苦笑過後,也就坦然了。
他今年二十二,孔慶華也已經二十五歲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