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寫了江唸的名字和電話,背面是一張畫的縮小版符,覺得江念是真的病的不清,所以完全沒有想太多,直接將名片給扔了。
沒想到江念不僅說出來他身體出的問題,還說對了他扔名片這件事。
還有,三日後京城會來人,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本來京城那邊說有人要過來,但並沒有確定具體的時間,江念是真的能夠掐算到?
想到這裡,靳修竹的神色越發冷凝,有些解釋不通的事縈繞在心頭。
尤其是關於心絞痛這件事,他的好友葉楓都不知道,也沒告訴過任何人,江念又是如何得知?
思索半晌,靳修竹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好兄弟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裡面傳來了充滿睏意的男聲。
“喂,修竹啊,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男人是靳修竹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葉楓,不過他的性子與靳修竹完全不一樣,可以用南轅北轍來形容。
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如果靳修竹是個禁慾系男人,那麼電話那頭的人就是一隻花蝴蝶。
靳修竹淡漠的聲音響起,“又是在哪個小情人那裡通宵?”
不得不說,靳修竹也是瞭解葉楓的,看他現在都沒有起床,就知道昨晚上估計是在酒吧跟哪個女人看對了眼,然後找酒店開房狂歡了一夜。
有時候靳修竹對他也很無語,擔心他哪天吃苦頭,但葉楓喜歡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他也不好去幹涉。
“嘖,怎麼,羨慕嫉妒我?對,像你說的一樣,我昨晚上遇到了一個很合心意的小情兒,挺會折騰的。不是我說,你一天到晚對女人都沒什麼興趣,京城好些豪門千金都旁敲側擊來問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男人。甚至有的人還懷疑我倆有一腿,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依我看,你趕緊找個女朋友,你還不知道女人多好,你知道我的女人不超過三個月。”
靳修竹忍住想要掛電話的那股衝動,“說正事。”
聽到靳修竹說要說正事,葉楓立刻坐起身來,將趴在懷裡的女人毫不客氣地推開,不管對方又糾纏上來的身子,起身走到另外一個房間,走得十分無情。
“好了,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我仔細聽著,周圍已經沒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