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約了客人，下午就離開了。”奧斯頓說道，“我已經給朱利爾斯打過電話了。”

“朱利爾斯？”艾薇微愣。

“是查爾斯，我和奧斯卡已經習慣稱呼他的中間名。因為他小時候那頭毛茸茸的頭髮是不會讓人忘記的，所以這個名字曾被我們一直取笑著，不過現在卻變成了暱稱。”似乎是因為回憶起往事，奧斯頓的表情變得有些緩和起來。

這是艾薇第一次聽到父親的中間名，總覺得，這個名字很怪。

“奧斯頓叔叔。”這個人可以相信嗎？艾薇頓了頓，決定說出事情，“我受到了襲擊。剛才在我的公寓裡，有人用槍掃射。”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奧斯頓皺眉，臉上又出現了那種令人畏懼的陰冷，“唐娜，給我接警察署長。”

“奧斯頓叔叔，這件案子似乎與我以前的案子有關，所以，”艾薇頓了頓，不可以讓他涉入其中，這起案子，不可以讓LVPD介入，“這案子……”

奧斯頓頓了頓，點了點頭，“唐娜，不用了。”他看了眼艾薇，“你知道些什麼？”

“不知道，我就接到了恐嚇電話，然後就是槍擊。”艾薇撒了個謊。

奧斯頓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然後他點點頭，“我知道了。我申請聯邦調查。你現在，暫時住在酒店，我會派人保護你。唐娜會負責你的生活起居。”

“謝謝你，奧斯頓叔叔。”艾薇向他道謝。

“不用客氣。”

一天後，奧斯頓帶的訊息卻讓艾薇不敢相信——一切正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艾薇不敢相信，被機槍打得遍體鱗傷的公寓，完好無缺，甚至找不到一枚子彈，所有的一切都被完美得復原，所有的證據都被漂白劑清洗乾淨。完全的不留痕跡，於是這場槍擊案就這樣悄無聲息得落下維幕，而艾薇卻感到莫名得害怕，這些人的能力遠遠大於她所想象的。

公寓裡所有一切都沒有變樣，CD還在機器裡，音箱裡依舊播放著那首日本歌，男聲優的聲音溫柔而動情，這首苦戀的情歌由他唱來婉轉動人。CD盒放在音箱旁，艾薇拿起來，唯有那個彈孔訴說著，那天夜裡發生的事情。被子彈打穿的紙盒向外翻卷著，艾薇發現，翻卷的部分，似乎並不是普通的紙盒，中間好像還有夾層，她小心得沿著缺口將外面的紙盒撕掉，裡面的東西顯露出來，一張照片。

一張四個男人的合照，身穿美國海軍路戰軍的軍服，年輕的臉上笑得意氣風發。即使如此，艾薇還是可以清楚得認出他們每一個人，即使現在的他們不再年輕，可是相貌卻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從青年到老年，僅此而已！

此時，CD中的男聲優深情得唱到——

「僕らは共犯者だ」

我是你的共犯者——

不存在的員工，亞爾維斯的護照，完全清理的現場以及15年前的車禍，

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第41章　冷血的罪惡之槍　（2844字）

“失手了，好像出了點狀況，有人……”電話裡傳來低沉的聲音。

“結果是失敗了。”陰冷得毫無感情的聲音傳來。

“是，下一次不會再失手了，我……”

“不！”被無情得打斷。

“什麼？難道要放過她？”不解與驚喜。

“當然不是。世上殘忍的懲罰是奪走所珍視之物，所以讓她也品嚐一下失去最珍視之人的痛苦。”

“……我明白了。”

“神與你同在。”

凌晨四點，又一個難熬的夜班即將結束，格瑞格活動著有些發酸的肩膀，還有兩過兩個小時就可以下班了。加爾？弗蘭克似乎已經回去，這讓格瑞格又感覺到以前實驗室的那種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