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開始找尋回家的路,胡小芳也沒有阻止,畢竟她也是極想回去的。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消失,他們卻像是在原地踏步。眾人也變得越來越急躁。
“怎麼辦?我們現在找不到回家的回家的路”
“對呀,這可如何是好?”
“我家裡的媳婦孩子肯定擔心我了”
一個個身強體健男子此時已經手足無措,讓胡小芳來拿主意。
可胡小芳又何曾不慌張那,難道她的福氣就這麼快沒有了?
而另一邊,嚴家村已經坐立難安,此時正求著柳家人幫忙。
“柳家村長,求你就幫幫我們村吧,我們村的是這些男人回不來,那就真的是沒有活路了。”
嚴家村長已經愁面如菜色,眼神裡面滿是期盼。
柳十好早已經被磨得快答應了,他既不想讓嚴家村分他們的吃的,可也不想讓嚴家村死。
正一籌莫展之際,關宿悠悠開了口,“若尋他們,也不一定要需要進山。他們這麼久未歸,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遇到危險了,被什麼牽制住。”
“另一種就是他們迷路了,若指引他們回來,咱們燒火放煙便可以。”
關宿說完,柳十好眼睛一亮。
對呀,這也是個解決方法呀。
可嚴老眼看著就要說服柳十好,卻因為關宿的一句話,前功盡棄,臉上露出了不滿。
最後兩人因為這件事,爭執不休。
之前所蘊含的隱患,也都一觸即發。
方氏打頭開始詆譭起柳十好,“有些人就是看著慈善,但其實心裡壞得很,怎麼能眼看著我們這些人去死了?”
嚴老不想和柳家撕破臉皮,畢竟以後還要靠他們村。
而且現在他們村裡沒有青年了,以後更是沒法活下去。
有些婦人聽到方氏這麼說,也覺得有道理,譴責起了柳家村的人見死不救。
嚴老看著這不可控的局勢,也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苦心經營了這麼長時間的兩村關係,現在卻被瓦解。
方氏覺得她失去的女兒,把這一切都怨恨在了顧曉的身上。
她明明有能力,卻不去救他們。
嚴人家這儘管不滿,但只能跪地祈求,希望顧曉能去幫幫他們。
他們也覺得顧曉是有這個本事的,為什麼要袖手旁觀。
顧曉躲在山洞裡不得安生,左右全是祈求意思,但話裡話外確實指明瞭她。
她真是服了,怎麼救一個人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粘在身上下不來了。
搞得她以後都不敢,隨意在救人。還是那句話別道德綁架她,她沒有道德。
“是你們自己要跟著福星去吃的,怎麼到最後?要我這個人去給你們善後。”
顧曉這麼說,並不是嫉妒胡小芳搶她的功勞。只是覺得這些人太會給人家貼標籤,並且以標籤的形式道德綁架別人。
就比如胡小芳也是深受其害的,福星的名號一旦被成立,那就要擔負起找吃的重任。
如果找不到吃的,那就被說並不是福星。可是是不是福星,都在於別人之嘴。
要這樣的標籤有何用呢?
“這是誰說那人是福星的?我看不是災星才對。”
從眾心裡只是顧曉說了一句,便引起了不少居民的強烈反應,一個個惡狠狠的瞪向方氏。
對於這一幕,顧曉只覺得好笑。
明明是他們給予了對福星的厚望呀,他們冠於了福星這個名稱。
到最後,目的就為了是他們是僅僅是動了嘴皮子,就能不勞而獲。
當真是虛偽的緊。
當然,這裡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