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於張水生突然醒來,加上不熟悉環境,都有些措手不及。
老大夫淡定地指了房後的一個方向道,“去,去哪裡。”
張水生聽聞,忙著急忙慌的跑遠,全然不像中過毒的樣子。
張水生媳婦香杏見她丈夫這個樣子,剛想追過去,又覺得不妥,只能停在原地乾著急。
此時柳鐵樹也醒了過來,他醒來的第一症狀就是吐,接著上吐下瀉。
也跑進了廁所裡,這可給葛氏急壞了,她也直接要朝茅房跑去。
可張水生也在裡面,她也只能止步於門外,“鐵樹,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
聽著房間內乾嘔的聲音,她著急的直踱步。
柳西還沒有醒過來,宋氏和顧曉現在另一側。
雖然知道傷勢各有不同,但柳西一直沒有醒過來,還是讓宋氏擔心不已。
鐵樹和張水生還在茅房內酣暢淋漓。
葛氏最先等不下去了,她氣憤地回頭,怒氣指著老大夫,“你你到底會不會給人看病.……你是個庸醫,你給我孫子吃的什麼藥,你害的他上吐下瀉。”
張水生的媳婦到底是個成年人,她雖然知道自己丈夫難受,但並沒有說什麼。
大夫治病肯定有他的道理,現在丈夫能起來就好了。
顧曉簡直無語了,這人真的是什麼都能吵起來。
中毒了肯定是要排除的呀,而且他說都醒過來了,怎麼還這麼多事兒。
“大夫這是在排毒,不然怎麼救你孫子。”顧曉好心的解釋道。
不料她這麼一說,就引得兩人完全不同的眼光。
葛氏有些沒好氣的看了顧曉一眼,沒再說話。
她只是因為孫子難受,她也難受,回懟了大夫,卻又反被懟的啞口無言。
老大夫聽到顧曉這麼解釋,眼睛簡直不要瞪得再大。
這樣的曠世奇才竟然讓他給遇到了。
只是現在還不能明瞭她的身份,他只能強壓下來想收徒的心思,問道,“這麼晚了,你們是從哪裡來,又是怎麼進來的?”
其中後面這個問題是他最想知道的。在京師好歹也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他最清楚這一些拜高踩低、又喜歡揩油水的守衛。
難道他們是塞錢進來的?
“我們就是跟他們說了,要進城就醫,他們就放我們進來了。”顧曉輕描淡寫道。
這回答讓老大夫眉頭一皺,他從來不知這守衛這麼好說話。
“姑娘,我看你頗通醫理,家裡可是有人學醫?”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藝術,而且是女孩,一般不會有人願意收女徒弟。
那就可能在家裡有人從醫,才會培養。
“沒有。”顧曉如實回答道。
“那你這醫術師從何門,又學了多長時間了?”這回答讓老大夫有些驚訝,但後臺還在理解範圍之內,他緊接著問道。
“沒有,都是……看書自學的。”顧曉說太快一下子吧,真實情況說出來。
很快的就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找補道,“家父是個獵手,經常受傷,因此跟著些雲醫學了些醫術,我經常幫著父親處理傷口,久而久之也學會了這些外傷的處理辦法。”
不想繼續用著之前的那套說辭,反逝者已去,想要論證真實,是不可能了。
聽到顧曉這麼說,老大夫現在都不再好奇顧曉是怎麼進來的,以及她的身份如何?
只想趕緊收個徒弟,能繼承他的衣缽。
自己給父親處理傷口這樣的膽識,就一般人能有的,更何況是學的真材實料。
另外就是顧曉縫合技術太過於他好奇,他也想跟著學習研究一番。
只是不好直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