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可太喜歡現在這樣的裝逼模式,擔心暴露的人現在都已經昏倒了過去。
面前的皆是仇人,她完全可以隨心所欲。
“不……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是不是?”男人看著顧曉的那微笑,哪裡有什麼和藹可親之言。
那完全就是魔鬼的微笑呀,他被嚇得朝後方退去,卻發現身後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隊友,此時都向他圍了過來,像一座圍牆一樣密不透風。
“你……你……們你們不要過來呀。”許是太過於親近,見他們殺人殺多了,男人被嚇得節節敗退,一個不查摔倒在地。
顧曉好笑,她明明還沒有做什麼呀,這個人就被嚇成這個樣子,這可怎麼玩兒呀。
“喂,我問你話那。”顧曉從身後衝著男人喊道。
男人聽到聲音後,立馬轉過身來,跪倒在顧曉面前,鼻涕眼淚隨之流出。
“山鬼大人,山鬼大人,我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是被逼不得已才來在這裡,之前殺人都是他們讓我殺的,我都是被逼的,你放過我吧。”
顧曉扶額,這求饒的話能不能改一改,有點兒創新性。
“要不要留就看你自己怎麼辦了,我且問你這村裡之前的人呢?”顧曉也沒否認,也沒接受,也沒有給出明確結果,就這麼反問道。
“他們……他們都在這村子裡關著呢,能能幹……幹活的都還在。”男人聽到顧曉問起村裡人的現狀,想起來那些被他殺的人,哆哆嗦嗦回答道。
顧曉也聽出來了話外之意,意思是村裡的老人、小孩都被他們給殺了。
留下來的人無非是還有利用價值。
男人說完之後汗水直流,原本就被嚇得不輕,此時說完這樣的話,他突然感覺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幾度。
再抬頭他就發現眼前的人臉色黑的像壓城的烏雲,彷彿下一秒就要狂風大作,電閃雷鳴。
“山鬼大人,這不是我的……他們不是我一個人殺的,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我再也不傷害大江人了。”
男人邊哭邊跪倒在姑娘面前猛的磕頭,頭被磕破了也不聞不問。
“你該衝我磕頭嗎,應該衝那些被你殺的人磕頭。”顧曉對於面前的他所做的一切,心底毫無波瀾。
犯了錯了才知道悔改,殺了人了才知道要停手了,可是這有什麼用,不過是他們意識到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的時候,不願意承擔罷了。
“我磕……我磕……”男人聽到顧曉的話,來不及多多思考,就按照他理解的意思朝著四面磕頭。
“各位大……大人,你們大人有大量,我錯了,我不該殺你,你放心,只要只要山鬼大人放過我,我以後日子給你們磕頭,一天百,一天百個,讓你們早登極樂。”
男人這些話在顧曉聽來,完全沒有什麼意義,她立馬打斷了男人的話,“我再問你,你們蠻夷人大部隊不是現在才到殷中,而你們為什麼會到這裡。”
顧曉記的蠻夷人和幽州王有約在先,只要戰爭勝利,會割整個幽州給蠻夷。
現在已經達到了殷中,其實他完全不用再損兵,就可以拿到事先承諾的幽州。
就算他狼子野心,那也只需要以全部的兵力守住渝州,幽州。
反正那個時候幽州王的兵力,已經完全到了京師,戰爭結束也是損兵折將,他完全不可能再同蠻夷人開戰。
所以只要守住殷中之前,他們至少能夠拿到兩座城池。
現在再派人手在洄河邊,看來他的野心已經大到,要吞併整個大江了。
“我們……我們是被首領派來的……說……說是讓我們一定要阻止你們大家人過河,這樣就沒有人再去漠北報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