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斯速度極快,一閃即逝,已經到了波呂克斯身後。誰知那波呂克斯的雙重影像在分離後,此時竟能單獨再次分立,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每一個影像之間都有白色光帶互相關聯著,那厄里斯本來在他身後,此時反倒被這些影像從上下左右給包圍在中間了。
厄里斯沒想到他變成殭屍後,身體功能也出現了極大的異變,一時不察,竟陷了進去。
尤只虎正看得緊張,忽聽厄里斯一聲驚呼,心中暗叫不好,他心繫厄里斯的安危,立刻專注起來。此時哪還管能不能用劍,一心即出,人劍齊上。
尤只虎動念之間,數劍已出,天機劍的茫影飄移不定,那波呂克斯的多重影像,連著消失了好些個,但轉眼更多的又冒了出來。
尤只虎手中用劍,眼睛卻直盯著波呂克斯的真身,多看得一會兒,已知他體內有一種奇怪的物質,不僅使他急著想吸血,同時也使他得以在急切時暴發出極大的能量來。當下劍影一轉,直挑波呂克斯的真身。
波呂克斯根本不在乎誰攻擊自己,公然伸手奪劍。
尤只虎正打算用茫影解離其身上的重要器官,忽聽安冬急道:“別下狠手!萬一他是你未來的小舅子呢?!”
那安冬知道尤只虎此時正迷戀著厄里斯,雖說厄大神現在沒有表態,可那誰都知道,一個孤單女子,長年飄流在外,沒人關心、沒人愛護,偶爾難免就會有個什麼空虛寂寞的破綻,一個把持不定,尤只虎就很容易趁虛而入了。萬一兩人真得好起來,這波呂克斯可就是尤只虎的小舅子了,倘若此時尤只虎把波呂克斯傷得過於厲害,以至於讓波呂克斯記仇了,到時候大家的臉色就不大好看了。
有人疑道:“厄里斯怕寂寞麼?”她一個美豔瀟灑的女子,連拉拉也願意做,不是因太寂寞了難道是為了追時尚?追時尚也是為了給秀給人看,她一個神落魄到遍地都是普通修真者的星球,秀給誰看?她寂寞啊,連偶這個碼字的都能看得出來其內心深處的無奈,何況尤只虎?
尤只虎經安冬一言提醒,立刻領悟其中深義,收劍用手,翻掌急震,那磐石訣在此時的他手中,威力遠勝於原創之人,一招“水落石出”將波呂克斯雙手帶至互相自擊。
波呂克斯奪劍之勢立刻變成了雙手互拍,好像在鼓掌一般,但雙臂透出的力道卻來不及減弱,那“啪”的一聲巨響,竟如雷鳴似的。波呂克斯痛得哇哇大叫,這一分神,其他影像盡行收縮回來,厄里斯趁隙跳出圈子。
尤只虎一招得手,自信暴澎,一時眼中盡行現出波呂克斯整個身體的能場結構,他以指代劍,融劍於心,不待波呂克斯再次動作,已經十指飛揚,疾如閃電般地將波呂克斯身體結構所對應的功能拆解。就像摧毀一堆積木,從其中最弱處抽掉一個板,整個積木立刻倒塌。波呂克斯整個心思全放在對手身上,沒想到禍起蕭牆、變從內生,那猛如火山的氣勢立刻沒了氣勢,癱倒在地上。
尤只虎動作之快,連厄里斯都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他何以能快到如此程度,甚至比自己還快似的。卻不知前時她和尤只虎在流星雨中奔逃時,由於大家你摸我、我摸你,已經讓安冬順便將她的功能複製,此時只是由尤只虎的身體四肢演譯出來罷了。
而陳楠壓根兒就沒看清尤只虎做了啥,只見兩人對恃片刻,波呂克斯便倒下了,一時更是稱奇不已。
池本理嘖嘖道:“天機劍帶來的境界果真與眾不同,任何事物展現出一種特性時,若忽然被逼至去展現與之完全相對的特性,現有的狀態立刻被中和平衡,這道理看似簡單,但卻又是至理,所謂一陰一陽謂之道,正是此理。”
特斯拉搖頭道:“這話不對,按你們平時所描述的道來看,這一陰一陽應該是道的方法,不是道本身。”池本理驚訝道:“特兄,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