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別弄了,還不快過來見過殿下,到朝歌也有些時日了,怎還如此不懂此間禮律。”
“是,娘娘。”那丫鬟惶恐應著,返身走過來。
“臣妾害怕,殿下今晚便在這邊過夜吧,臣妾剛讓雙兒翻了支笛子出來,殿下平日裡不是甚愛聽王莽和阿鏡撫琴弄管嗎,臣妾”
翹眉說著輕輕往太子偎去,太子目光一收,眉間掠過一絲不耐,將她微微拉開,淡淡道:“你先睡罷。孤尚需去盤查刺客,孤給你在門外留些護衛,不必害怕。”
翹眉低聲應了,背後雙兒慌惶的正奔到來參拜,太子已返身率人迅速離去。
翹眉咬牙掩上門,只見“雙兒”一口黑血吐出,臉容痛苦。她暗喜,剛一動,一支冰冷的笛子卻抵上她的喉頸。
“剛教你的果然成功了,太子妃,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的容貌雖然足以傾城,但他對你的寵愛不足以傾城,這寵愛。。。。。。不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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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間,一陣笛聲突然輕籠王府。
曹昭南率先停下,眼眸生疑。
“走罷。”太子淡淡道,腳步不停。
曹昭南道:“殿下,這府中須常吹笛引蕭的只得王莽和方鏡,現下王莽回了太傅府,方鏡到賢王府覆命,這。。。。。。”
太子一聲冷笑,“不過是有人東施效顰罷。”
曹昭南頷首,“這笛聲粗糙,相較於那二位,是差得遠了。”
“你們到那邊搜去。”他一邊指揮著身邊護衛,一邊低聲詢問道:“殿下剛說刺客中了毒煙,可是殿下在書房裡設下機括了?”
“嗯。”
“殿下不是已將假圖交給方鏡了嗎,賢王怎麼還派人來偷這真圖?他甚是信任方鏡,應當不會懷疑才是。。。。。。”
太子眸光輕閃,“這偷真圖的是八弟的人罷。這人的武功必定極好,才能在我們交談時藏在屋外竊聽秘密而不被察覺。孤曾聽母親提及過,常妃的家奴老鐵幼年曾在西海仙硯臺待過,那地方據說是修仙之地,所傳武學驚世駭俗。老鐵武功厲害,這眼線若不是老鐵,想來也是同等武功之流,八弟的左右之手。你莫忘刺殺一事,便是八弟眼線報的行蹤,否則他怎麼知道孤在柳子湖畔而趕去相救?”
“阿鏡不是說在大哥府裡看到八弟嗎?其實不必阿鏡證實,八弟與大哥往來是必然之事。八弟不比大哥,他必定料到阿鏡絕不可能為大哥所用,阿鏡拿回去交給大哥的必是假圖。”
“因只有監軍才知道所有車駕安排,八弟相讓監軍一職,既撇脫相助大哥刺殺之嫌,又讓父皇欣慰其謙讓手足之情,謀的是一石二鳥之獲。但這監軍之職讓是讓了,他當真就不想大哥殺了孤?不可能!孤便猜,他大有可能設法偷看真圖。”
曹昭南點頭應道:“殿下所言極是,睿王也不會派人來偷,定會叫那眼線偷看,否則,這真圖一竊,殿下必定重新安排。賢王再愚,也知道讓方鏡偷繪一份圖帙給他。”
太子唇角微抬,“可惜,那真圖八弟的人是看不到了。在你們離開書房之後,孤在書房門內佈置了一個毒煙機括。那毒來自唐門,唐門毒物舉世無雙,大哥讓阿鏡服食的毒藥便來自唐門,當然,他不知道,唐門早便為孤效命,阿鏡隨後便服了解藥。”
曹昭南突然慮道:“殿下,這車駕圖可需重新編排?”
太子輕笑擺手。
“孤知八弟眼線機警,並沒在書房四周多設護衛,好讓他進去偷圖,但實則那機括卻連著孤的臥室,一旦啟動,孤便能立刻知道趕去。要在孤趕到前記下真圖根本不可能!
收藏著真圖的玉獅機關只有我們四人知道,他要找到機關才能尋出真圖來記,時間上無論如何來不及。即使他真從其它門道獲悉玉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