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除此之外,多出來的時間還足以讓薄落軍再進行一輪小規模擴軍。
比如把楊秋的部隊收編之類的——每多一個向長安進發計程車兵,他徐子茂就多一分底氣!
至於是做什麼的底氣
他還沒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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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上次模擬的行動走向實在沒什麼參考價值,以至於徐嘉樹準備再進行一次自由模擬,以防止這麼重要的推演再次因為選項而跑偏——上次不僅是與模擬物件相處跑偏了,就連對長安朝廷的處理也十分不明智。
把朝堂上計程車族和官僚全部肅清看著大快人心,但看看董卓就知道,這樣做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這幾乎是在與整個世界為敵。
要知道,即便是頒佈過《求賢令》的曹老闆,也不過是給寒門士族開了一道口子而已,曹魏的朝堂真正得到重用的最終還是潁川集團出身的高門士人。只要還需要官僚進行統治,就一定會誕生一個數量龐大的官僚階層實際掌握統治的權力。
這是無可避免的,就算以後徐嘉樹的法律學校開遍天下也無法改變這一規律,最多換一批素質更好的人罷了。
模擬器或許可以讓徐嘉樹無往不利,卻依然不足以對抗歷史的執行規律。
這是眾生的命運,千年也不會變的。
就算有朝一日掌權,徐嘉樹也不打算搞什麼激進的改革。
畢業就當上小科員,他深知政治這個東西是存在慣性的,甚至大多數時候就是靠著這股子慣性才維持著草臺班子們不散架。就像一個程式,如果能順利執行,除非你是超級大觸,否則不要試圖去大刀闊斧地修改。
或許聽起來不太“進步”,但很多時候,對於真正身處其中的人來說,他已經做到了自己能做出的最優解,旁觀者或盲人摸象,或事後之論,皆不能感同身受。
所謂書生輕議冢中人,冢中人笑爾書生氣,不外如是。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回家吧。”
提到“家”這個字,徐嘉樹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和煦的微笑,拍了拍身上的風塵,語氣輕鬆,“希望她們不要太想我”
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則是——劉營、蔡琰,你們的子茂回家啦!
算起來,自從兵出薄落谷後,小徐尚書待在老巢我是說治所的時間是越來越少了,不是去楊秋那裡就是去馬騰那裡,剛抽空北上看了眼秦長城,又去臨涇縣晝夜奔襲。
又是幾天不見,想必大家都很想自己——不對,是大家肯定都很想自己!
徐嘉樹對這一點非常自信。
他大搖大擺地走進院子裡,雙手不失時機地扶在腰上,隨時可以演出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要是有人心疼他,就說是晝夜騎馬勞累所致。
順便再故作疑惑地問一句:“伱怎麼知道我降服了楊秋?”
還就那個拿捏。
他扶著腰到處轉悠,終於在劉營處看到了大家——不僅是長公主殿下,蔡琰、桓階、甚至剛回來不久的呂大小姐也在。她連鎧甲都沒來得及卸掉,正在邊緣旁聽得有些不耐煩。
看到徐嘉樹來了,呂玲綺眼前一亮,“子茂來啦!”
徐嘉樹聽得心中暗爽——沒錯,就是這樣!
不愧是我徐子茂的副將出身,自己人關鍵時刻就是支稜得起來。
這麼一喊,凱旋歸來的排面不就有了嗎?
他抿著嘴角矜持地點點頭,邁開腿繼續往裡面走.
再多來點,莫多莫多。
“哦,子茂回來啦。”
正拿著秋收統計賬簿的桓階只是略微抬起頭敷衍了一句,便又開始重新盤算今年總共收上來多少稅收了,這也是大家集合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