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手裡。後來隊長讓他們當餌去吸引怪物的注意,如今到現在也沒有動靜,八成是被怪物吃了。”
渡口說著,忍不住冷笑:“就算他們想跑,還有八陣坐守,怎麼都是死路一條。”
“原來如此,倒是個好辦法。”
昔拉淡定的聽完,詢問渡口:“他們還剩幾個人?”
“三個,兩女一男。”
渡口咬牙,忿忿不平地啐了一口:“要不是那個叫江風眠的傢伙在落網的時候出聲提醒,我肯定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樣啊。”
昔拉平靜的點了點頭,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渡口身上。
莫約過了幾秒後,他忽然走到了山月身邊,開口道:“隊長,我有個主意。”
“說來聽聽。”
山月的神情看上去並不意外,似乎已經知道了他要說什麼。
“你……你要幹嘛?”
渡口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老魚乾的狀態也在肉也可見的情況下演變的愈發惡劣。
“他這樣撐不了太久了。”
莫測伸手摸了摸他發燙的額頭,焦急道:“我們現在身上沒有任何治療道具,不然的話,應該還能幫助他再撐一段時間。”
“不是還有關老師他們嗎?”
容與想了想,咬牙低聲道:“實在不行,就豁出去了。我們想辦法離開五樓再說……”
“可那個叫八陣的女人還在樓道里守著。”
莫測糾結無比:“再說,江離走之前曾經叮囑過我們不要亂動,可眼下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小時,怎麼他一點訊息都沒有啊。”
想起之前江離的話,容與憤恨的砸拳,心情無比煩躁:“早說了不要一個人冒險,他偏不聽!這下好了,我們進退兩難,丟下他帶著魚乾走也不是,難道只能呆在這裡等死了嗎?”
“這樣吧,再等十分鐘。要是他還沒回來,就由我出去想辦法將怪物引到樓道,然後咱們想辦法趁機脫身。”莫測咬牙道。
這個辦法的風險實在太大,見識過那怪物的移動速度後,二人都很清楚,計劃稍有不慎,便會賠上所有人的性命。
可如今老魚乾危在旦夕,眼看著同伴的生命伴隨著時間不斷流逝,他們索性也豁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走廊裡,突然傳來了一聲悽慘的叫聲。而在聽到這聲音的瞬間,莫測跟容與“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這聲音……是那個叫渡口的男人吧!”莫測說道。
“看來這次輪到他們了!”
容與立刻揹著老魚乾,急切地說道:“現在那怪物肯定在襲擊他,我們必須抓緊機會離開!”
“好。”這一次,莫測也沒有任何猶豫。
此時的渡口如同一條離開水的魚,他滿嘴鮮血,只能含糊不清的發出一些聲音。
渡口癱在地上,身體不斷抽搐著,口中吐著血沫,瞪著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的人影,努力地伸出了唯一一條能動的胳膊……
為什麼?
為什麼隊長會如此輕易的拋棄自己?
當昔拉提出用他當誘餌吸引怪物的時候,山月同意的那麼的果斷,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隊長,你為什麼要相信那個傢伙……
他接近你,一定是另有目的的啊!
只有我跟八陣,才是您最忠實的部下啊!
這些想說的話,已經沒辦法說出口了。
山月剝奪了賦予自己的異能,收回了附著在他手上的女鬼。
在能力被剝奪之後,渡口所遭受的折磨,遠比剛才的斷手剜舌痛苦千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