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連忙端洗臉盆進去,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訴季流年。季流年才知道原來季流君狼子野心,跟她死去的娘一模一樣,心中難掩憤懣,加之未央未白又是同黨,心中更是憤怒。
“原來你們倆合計算計我,昨晚你眼看成遵進了我的房間也不把他拖出來。”
未白未央掩嘴而笑。
“皇子進了皇妃的房間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們沒有理由攔住。該攔住的是那個覬覦皇妃地位的人,小姐……不,以後我們應該叫你……”季流年瞪了她一下。
“那就還是叫小姐吧,叫順了口,反正皇子不介意。小姐你打算如何把季流君趕出去?”
“真的要趕出去?”季流年真的要做決定又覺得困難。
“那當然,這種人留在身邊隨時都是禍害呀。要是讓她染指了皇子,那你不噁心嗎?你可別像你娘那樣……”未央扯了一下未白的袖子,示意她別講下去了。
“你們找皇子商量吧,我做不了主。”季流年把皮球甩給成遵,看他如何處置季流君。
未央未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向成遵稟告了一下,成遵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