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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隊啊……
“如果沒有意見,就這麼定了。”總隊長髮話。“西洞院。”
“是。”更墨年開口,“西洞遠墨年領命。”
起身,更墨年朝著鳳橋樓十郎的方向深深鞠躬。
“三番隊西洞遠墨年,從今以後,請隊長多多照顧。”
七年
三番隊隊長鳳橋樓十郎,是個有著柔順金色頭髮的溫柔的男人。
這是更墨年在三番隊這麼多年來,最大的感受。
無論是從一開始她被總隊長分到三番隊,還是之後很長時間的長處,這個長相有點英倫特質的男人,從頭到尾都露著溫柔羞澀的笑容,讓更墨年以為,除非有一天自己毀了雙殛之丘或者懺罪宮,否則他絕對不會朝自己發火。
包容一切的寵膩感。
這一點,三番隊所有的隊員全都有所感受。
“墨年三席,又要去找隊長喝酒了嗎?”一位正在院子裡練習的隊員,看到走廊裡的更墨年,笑著打招呼。
他可是知道的,他們的三席,從來不讓別人稱呼她的姓氏,如果不聽,那一定就是赤火炮伺候。雖然一開始很多人都不習慣,畢竟不能直呼上司的名字是理所當然,然而,墨年三席硬是憑著從來沒有變過的三十一級鬼道赤火炮,把這個習慣給改了過來。
很長時間以後他們才發現,墨年三席從來不發火,聽到別人喊她的姓氏時只會不高興而已,其他的時間,都非常平易近人,除了有那麼一點……懶……
“是啊,今天天氣好。”更墨年淡笑著回答。
名叫花田的隊員抽了抽嘴角,“請您慢走。”天氣好?這個理由早在幾天前就用過了……你只是想要喝酒吧?
更墨年搖晃著一小瓶從亂菊那裡拿來的酒,邁著極慢的步子朝隊首室走去。
也只有在隊裡才能這麼悠閒啊……如果不幸遇到了朽木少年,一定會非常鄙視她走路的速度吧?朽木少年也是,哪兒有誰這麼多年來走路都是一個速度的?虧他竟然還能堅持……
“羅茲,快開門,我有事找你。”更墨年懶散地靠著門框,嘴裡拉著長調,扯著嗓子喊。
‘羅茲’這個名字她還是從平子那裡聽來的,至於為什麼這麼喊,連平子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她紳士的隊長,自然是更不知道了。
門“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羅茲頂著他那一頭柔順的大波浪捲髮,略顯蒼白的臉上帶著無奈,“你能不能不要學平子講話?還有,找我有事為什麼還帶著酒瓶子?”
更墨年呵呵地笑了起來,閃身走進房間,隨意靠在副隊長的桌子上,“話說隊長,你的頭髮真的不是和亂菊在一起燙的嗎?”
羅茲扶牆,“這個話題你要討論多少遍才會膩味?我說過了,這是天生的~”
更墨年恍然大悟地點頭,“啊,這次八千流真的要輸給我10罐金平糖了。”
“……”
遞給羅茲一杯酒,更墨年就勢坐在了副隊長位置上,而可憐的副隊,出門辦事去了。
“我終於知道,平子為什麼每天耷拉著他的苦瓜臉,說話還像女人坐月子,”她看著羅茲坐在隊長位置上,頓了頓繼續說,“那是因為,這簡直太省力氣了啊~”
羅茲用胳膊支著下巴,“我也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死也不挑戰副官的位置了。”
更墨年挑眉,“為什麼?”
羅茲無力地瞥她一眼,“因為你,懶!”
“啊啦,我一直在非常勤奮地工作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檔案全部搬到了副隊長和四席那裡。”
“你絕對看錯了。”
“不可能。”
“……羅茲,來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