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眾人的圍觀下,‘宇超美’小姐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靠這麼近看著我做什麼?一群變態!”
頓時,大家在作鳥獸散的同時,心裡也不斷感嘆著某個雀斑少女充沛的精力和十足的生命力。看著日世裡已經沒有大礙,更墨年也終於鬆了口氣。
“喲,日世裡桑,別來無恙啊~”更墨年滿臉笑容地揮著手,同時一腳飛起踢了過去。
堪堪躲過突然的攻擊,日世裡爬起來對著她開始吼,“禿子!!我是傷員啊傷員!你竟然還踢我?!!”
“你這樣子像是傷員嗎?”更墨年吐了吐舌頭,掄著拳頭便又衝了上去,“再說了,以前你還不是這樣對我?~”
“白痴!!”
“你才是~”
“禿子!!”
“你叫的是旁邊那個齊劉海吧?”
“……”(作:平子鬱悶。)
半小時後。
“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日世裡誇張地喊著,“你個變態,瞬步怎麼這麼快?!!”
更墨年無奈收了手,“在懺罪宮太無聊,所以就練瞬步了。”
日世裡楞了一下,隨即怒,“……懺罪宮怎麼可能能練瞬步?!!!”
攤手,更墨年一臉無辜,“問題是,我就是練了~”
頓時,鴉雀無聲。
半晌,羅武開口,“……墨年,你變強了。”
和日世裡一起隨意地坐了下來,更墨年抬頭問對面的平子,“真子,你之前說的所謂‘斬魄刀’進一步解放,是怎麼回事?”
話剛出,眾人的目光便全部投了過來。日世裡冷哼了一聲沒說話,更墨年看了一眼她,等著平子開口。
“……只是想試一試,虛化以後斬魄刀可不可以和死神的斬魄刀一樣,可以始解,也可以卍解。不過很明顯,我們失敗了。”
平子真子淡淡開口,面無表情的臉讓人琢磨不透。
更墨年皺眉,“失敗的是卍解?”
平子點頭,“沒有崩玉,似乎少一些推動力。”
“崩玉?”更墨年疑惑,“和崩玉有什麼關係?”
這下,連日世裡都驚訝了起來,“墨年禿子,你不知道崩玉的用途?”
更墨年尷尬,“……不就是……打破死神和虛之間的界限麼?”
“是死神的虛化,以及虛的死神化。”羅茲接過話頭,“崩玉的覺醒程度,決定了虛化的程度。只是,現在崩玉還在沉睡。”
更墨年不解,“完全覺醒又會怎樣?”
“後果,連浦原喜助都無法斷定。”平子沉聲。
更墨年忽然發現,她有些瞭解為什麼藍染那麼執著於崩玉了。
抿了抿嘴,她有些猶豫地看了看眾人,想說什麼,卻還是忍了下來。
從踏進這個地下訓練場開始,更墨年的腦子裡便閃過了一個念頭,甚至可以說是衝動,然而,她越是想付諸行動,卻越是無法確定後果。
“想說什麼就說出來,”平子真子冷冷地撇了她一眼,“猶猶豫豫的像什麼樣子。”
更墨年怔。咬了咬牙,她決定開口。
“平子,用虛化的狀態和我打一場,盡全力。”
她要確定,自從自己踏入這裡,感受到強烈的虛的靈壓後,身體裡那股奇怪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歧途
很多年前,更墨年曾問過浦原喜助和市丸銀同樣的問題——要是有一天她不小心變成了虛,那該怎麼辦?
那時,浦原喜助的回答是,放心,你不會的。
而市丸銀的答案則是,如果你變成了虛,我會殺了你。
每當想起這兩個截然不同又順理成章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