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人懶懶地撓了撓頭,隨意地應了一聲,“恩,小事,不用。”
“誒?”什麼時候這裡坐了人?
“……怎麼?”恩人懶散地抬了抬眼。
扯出一個笑容,更墨年看著眼前有著棕色捲髮的男人,搖了搖頭,“沒事,初次見面,有些好奇罷了。西洞院墨年,請多指教。”
棕發的男人身上的氣息很淡泊,雖然盡力收斂著靈壓,但更墨年卻依然可以感受到一股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他微微歪了歪頭,淡淡開口,“啊,我知道,墨年小姐在這裡的名聲已經傳來了……我是史塔克。”
簡單地介紹完畢,恩人便又安靜地喝起了茶,沒有再說話。
更墨年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笑了笑,也沒再說話。
看來,傳說中的第一十刃,是個奇怪的人,來虛圈半個月,第一次見到呢。原本以為是和拜勒崗差不多一樣囂張的人,沒想到,竟然有點超出她想象。
怪不得拜勒崗那老頭子脾氣架子那麼大了……這個史塔克對這方面似乎提不起什麼興趣。
恩……她忍不住想到京樂春水。
轉過頭,發現桌子上一片寂靜,藍染和市丸銀正對著自己笑得意味不名。
“恩……看來小墨年已經開始和我們的十刃和睦相處了~我看著真是欣慰啊~~”市丸銀操著他那奇怪的語調,一副自己女兒終於出嫁的表情。
“呵呵。”這是藍染。
懶得去反駁什麼,更墨年淡淡掃了一眼一桌子的人,開口,“……說來,我來之前曾見過一個藍頭髮的破面,也是十刃吧……怎麼沒見到他呢?”
話一出,大家立刻反映過來,有人甚至發出了不屑的冷哼。更墨年沒有理會,反而把目光投向了藍染。
藍染笑了笑,開口,“墨年是說葛力姆喬嗎?他犯了一些小錯誤,被逐出十刃了。”
“哦?”更墨年挑眉,“他以前是幾號?”
“哼,6號。”諾依特拉介面。
“不是十刃了啊……我對那孩子很有好感呢~”更墨年惋惜著,結束這個話題。
晚餐結束,更墨年和烏爾齊奧拉則被單獨留了下來,帶到了一個空蕩的房間。
抬頭凝視著藍染那犀利的眼神,不知為何她竟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藍染隊長,”她首先開口,“需要我去現世做什麼?”
藍染怔了一下,隨即滿意地笑了起來,“呵呵,和墨年說話,真是一件享受的事。”
更墨年皮笑肉不笑,“謝謝藍染隊長誇讚。您還是長話短說吧,我穿這身衣服站在這裡真是一萬個不自在。”
“呵呵呵呵。”藍染一手撐在椅子扶手上,“現世有個叫井上織姬的小姑娘……我對她的能力,很有興趣。”
更墨年皺眉,看了一眼她旁邊一臉恭敬的烏爾齊奧拉,“這種事,淚痕弟弟一個人就可以完全搞定了吧?為什麼多此一舉地讓我也去?”
“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藍染的表情高深起來。
“什麼事?”更墨年心裡莫名緊張起來。
藍染放下撐著的手臂,整個人靠進椅子裡,臉上的笑容不斷地加深。而旁邊的市丸銀,也難得有了濃濃的期待和看戲成分。藍染開口,聲音冷咧。
“我要你去,給屍魂界一個下馬威。”
更墨年驚。
藍染似乎非常滿意她現在的表情,拍了拍椅子的扶手,他的面前頓時緩緩升起了一個正方形的小臺子,臺子的中間,赫然放著的,是崩玉。
更墨年注視著藍染把崩玉拿起來,皺起了眉頭,“為什麼是這個樣子?”
在她的記憶裡,崩玉是一塊泛著明亮光澤的粉紅色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