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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個媒介物都沒有,不知是否那老頭要上頭條了,華人女警神秘失蹤,疑似被外星人綁架。

很不幸的,我帶著身體穿了,還好順便能把這些現代土特產留給親愛的你,可我不服氣,哪個不是美得媲美雅典娜啊?穿就穿了吧,還穿到一個語言不通的地方,最悽慘的莫過於一醒就成了別人小後媽,他們呼喚我:國母。突然腦海裡想起很狗血的鏡頭,一干眾人追著武則天說,則天,則天,天啊!

怎會巧合成這樣,我竟與前國母神似,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是沒有見過真人,但看奴才們戰戰兢兢的服從樣子就可見只此一家的威嚴尚存。花了許久的時間才聽懂他們這裡的語言,原來穿越真是人人平等,沒有靈魂等級的。我這樣的表現下,眾人竟然沒有懷疑我的身份,對我敬若神明。

如果沒有他,或許我只是一個等待華髮生,偶爾唸叨天涯邊上那咫尺不見的舊事人家,密林深處雀華國裡冷眼旁觀的看客,到最後,終究是看不透這迷離糾結的痴纏啊……

我想即使我死了,也會記得他嘴邊笑,猶想起他眉間傷。

指間花紛紛落,似沙漏,我望著殘陽似血,兀自沉醉,他俊朗的眉目伴著暮色印入眼瞼,這是初見時。他恭敬地行禮,“母后。”當時他尚未成年吧,可那麼大的男人叫我媽還頗震撼。青衫如墨撫瑟弄蕭的少年,桀驁不馴,他背後的樹木若有靈性般搖擺,三色堇開得眼花繚亂,整個花園的骨朵就這樣全數開放了,我們坦蕩蕩地對視……他眨眼,笑如彎月的眼,牽起我的柔荑。那一瞬間,聽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我們一日熟過一日,以前的國母與他們都是極為冷淡的,那時的我與他已然是最親密的朋友。有時泛舟湖上,有時路過他的軒室會見到苦讀朝暮的影對映在窗臺,有時聽到他低低的蕭聲心都會提到嗓子眼,卻沒有勇氣去問他為何感傷……我環抱住自己,望著天,默默唸著,嶽眠若,嶽眠若……

為什麼我是他的後母呢?可我的心不是啊,怎麼能控制好自己不去喜歡上這個少年,當我遇到他寂寞獨舞時已經不能自拔了,愛,本身就是一場瘟疫。而我,已經無可救藥。

某天,他興奮地跑來對我說,母后,我覺得藍家的二小姐甚美。

我突然覺得夢碎裂了,若是以刀剜心,也不過如此吧。不言不語,不眠不休。他長大了,永遠也不可能看見身為他母后的我,是的,永遠。就這樣呆呆坐在床上,我不睡,我還沒為他憔悴。

還是起身了,思念在我心中狂奔,控制不了自己執拗的步伐,走進軒室,他興奮地呼喚我,拉著我坐下,倒了花茶,是桂花、桑葉、荷葉並一起泡的,芬芳繞鼻。一封書信塞於我的手中,是他給藍二小姐的情書。若的笑顏,多殘忍,就此絕境,一片荒蕪。我想讓他快樂,依然把這信交給手下侍從,耳聽提命地要求他們務必要送至藍府,然後,驟然失重,我將自己拋入苦海。這夜夜寂寞,日復一日的折磨,開始無病或者有病地呻吟,吟唱起無人可解的細碎疼痛,痛攀附時在骨髓裡掙扎不休。

詞還哽咽在唇齒間,淚已溼了眼。

我與他擦肩而過,或是舉案說著小話,站在他的身後看步步遠行,細細辨認他的足跡,接著傻傻踩踏上去,以為這樣就可相隨。我多少次想抓住他,告訴他,我不是什麼母后,我是林莫愁,莫莫,莫莫,一個無法自拔愛你的女子。

親愛的,你能瞭解這樣的痛楚麼?

幾次夢裡我被自己排山倒海的喜悅震醒,某天他會不會注意我潮溼眼眶,瞭解這婉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