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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們往前走。

這三個人,得盡了天下風流,有了登樓見美女成了勝者的專利,羨煞多少男子,遠遠的,還能聽到身後豔羨的嘆息聲。

前去的道路曲曲折折,我尾隨著拾級而上,這小樓造型獨特,只是未料到竟還是樓中有樓。

終於,視野清明瞭……

狹長的廊,雕欄環繞,竹簾及地,引路的婢女攬高簾子,視線豁然開朗,室內一切分明呈現,小几琴案,茶座三兩,一爐幽香,看得出屋子的主人喜愛簡潔的風格。

少女低聲吟,“月本多情,猶縱清輝照離淚,卿何薄命,枉留積悔恨虛名……”她獨坐亭臺,手持白絹,似乎是之前繫著碎玉的那手帕。

見到闖入的來人,她並不著急,盈盈起身,淡淡笑了笑,眼內碧波不興,只有一瞬間我竟看到她眼底竟有一絲失望,接著就是看穿所有般的無所紊懷。

“小姐,這便是今日奪擂勝出的三位公子了。”婢女一一介紹,“這位是鬥富的擂主—司空拓,這位是疾先生,鬥武的擂主,這位便是作那首詩的柳先生了……”婢女又向我們介紹少女,“這位是我家灼玉小姐。”

司空拓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疾的視線緊緊攫著我,冷冷地哼一聲,似乎在警告我這回跑不掉。

柳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里居然還笑的出來,淡定地伸手取了把椅子,體貼地示意讓我先行坐下。

“三位公子,小女子福薄,顧蒙錯愛,在此先謝過各位。”灼玉始終淡定,煢煢孑立,看上去如此孤獨,隨後,她將碎玉小心地擱進飾物盒裡,珍愛之意不言而喻。

轉眼間,她坐在琴案前,輕撫弦,“灼玉以一曲謝知音。”

言落,她凝神看了看柳,又似乎透過了柳在看另一個人,歌聲婉轉清亮,時而淺笑,時而輕愁,這種滲在歌聲中的憂傷無以名狀地感染了我。

柳挨近我,“顏兒,找到機會我們就走吧。”

我聞言,疾與司空也尋了一茶座,看似認真聽曲的樣子,實則沒有停止對我的監視,視線與他們相撞,不客氣地瞪了眼,認真考慮起如何才能逃走。

這座樓建得極高,設計也極其巧妙,陳列擺放的東西並不多,所以看起來有些空蕩,卻掩蓋不了它本身的缺陷—封閉,居然連窗戶都沒有,像嚴實包圍起來的盒子。

正想開口問問,疾先站了起來,“不對,趕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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絃斷,歌聲戛然而止。

我還來不及反應,只覺手腕一痛,司空拓極快的動作捉住我的左手,欲拽著我離開,而柳也固執地沒有鬆開我的右手,兩力相爭,顯然苦主就是我了。

此時,我嗅到空氣裡瀰漫著奇異的香氣,渾身上下有些乏力,“軟骨散?”苦笑一聲,噼噼啵啵細碎的聲音從竹簾處蔓延開來,柳與司空終於誰都沒再拉住我,我們的視線同時望向被封起來的出口,也是火勢的源頭,我撂起桌上的茶壺盡數潑上火種,可奇怪的是,火非但沒滅還愈演愈盛,幾乎沒有媒介的燃燒。

疾微微揚起下顎,冷嘲道,“蠢………”

“你不蠢?你不蠢你怎麼沒發現,你怎麼沒逃啊,咳咳……”危險臨頭我還不忘嘴硬,反正個個是武林高手,我有什麼可怕的,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喂,你怎麼還不想辦法開啟?你們不是會什麼武功嗎?”

我用手指戳了下疾的手臂,扯扯柳的袖子,不解地瞪大眼睛。

灼玉與貼身婢女立於一旁,而之前的大娘早已不見蹤影。

司空拓皺眉,明眸依舊彎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