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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林清瓷倒未變臉,依舊笑意盈盈,“有何事呢?既你亦說同是林中人,又何必稱求呢,豈不是自己鬧了生疏,況且,懂清瓷人不多呢。”

既然她這樣說了,再說多餘的場面話,只顯得虛偽了。“我想知道一些事情,望清瓷姐姐能夠告知。其一,為何我會腦子裡經常出現一些未曾相識的畫面,很熟悉卻捉摸不到,總覺得很奇怪,還會時不時做奇怪的夢,尋了許多名醫都沒個所以然,似乎發生過,又沒有,把我攪得分不清現實夢境;其二,關於御法五行的線索,古書記載百年來線索均在林家,卻從未有人得到。”

她微微笑了下,沒接話茬,啜了口茶水,如慢動作般放下,探手尋我的脈搏,閉眼兩指輕搭慢移,未睜前,語先揚,“心病還需心藥醫。”

我垂頭喪氣耷拉下腦袋,果然是一樣的回答,個個都一語道破,身體無恙,奇疾奇疾。未料,她繼續道,“可這心病大約是人為的。”不再看我,若有所思地望著站立我身側的如花,難道……

“而,線索,其實在你們尋來前已有二行人來我這裡或明或暗地奪過了,即便翻箱倒櫃拆了這屋子也無用功罷了。”林清瓷神秘一笑,有些仙風道骨的味道。

其他還有人來了,那該是其他三名神女麼,若是誰晚了,既是血祭臺近了一步,前路風雲開始飄搖……

第28章 邪教對壘

第二天天矇矇亮,露水還未褪盡,林清瓷衝進給我安置的客房,急急把還在沉睡的我和如花揪了起來,馬不停蹄地再將雲裡霧中的我們塞進暗道。

我用袖口蹭了把臉,當想弄清楚怎麼回事時候馬車又永不停歇般跑了起來,馬伕的催鞭聲異常刺耳。清晨時分,我倚馬車窗望荒宅後院,同樣倉促步伐而去的女子。就這樣與她各走其道了,我向左,她往右。

只此一天後,各奔東西。

猶記得昨夜她稟退僕從,獨領我進了內室密談時候,淡漠的面上有些擔憂的神色,她握緊的手愈發冰涼……

燭心輕遊,浮若淚光。正是初春夜。

林清瓷是個聰明女子,卻不願墮入塵世,許是林家祖訓或者是其他的事情,我不問,現下和她的關係還不至於到了交心的地步,她亦然不會告訴我的。“知道為何他們怎地都奪不去麼?”林清瓷朝我平淡一笑,見我沒接話,繼續道:“因為線索在我這裡。”她戳戳太陽穴的位置,好不得意,不再那麼刻板的單調,多了一絲人的喜怒。

“說說?”看她的表情,我狡黠一笑,既會啟了頭又怎會不圓下去呢。

果然,她還是謹慎地掩上了房門,低低地說,“線索是極簡單的,你已尋了幾名?”

“我沒去找啊,是他們自個兒撞上來的!”一句話逗得林清瓷朗聲笑了起來,“有趣,有趣。”她不自禁地拊掌高深莫測地流光亂轉,早猜著了,這女子啊,與表象一點不合。“杜顏杜顏,你倒是跟我說說遇到了哪些?”

不在意地搓搓有些發冷的手,“恩……木行,金行,還有……水行……”想起了柳,胸口的蝴蝶薄墜應了我的體溫,暖玉溫溫,隔著衫,都能感覺到微微熱力。柳,好久不見,你還好麼?與你,僅僅是言不見不散的翩然過客亦或是終有苦衷的不離不棄?

唐突的,清冷如林清瓷,她竟失態地失手將茶杯滑落到了地上,碎物,空落落地響,我不解。“五行御法之水行?可是面有幽藍蝴蝶之人?”見我點頭,她喃喃自語,“不可能……絕不可能……”

憑敏銳的直覺,我隱隱感到其中有何故事。

林清瓷沒管一地狼藉,娓娓道來,“御法之水嘯,自出生就有蝴蝶在面,是五行裡最好辨認也比較難隱藏的人,據我爹爹的記載,十多年前江湖突驚曝出御水孩童誕於某個不知名的小鎮。雖鮮少人想到要去將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