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為了幫三王殿下說話就胡亂栽贓……”
我搶白,“你確定,你近期沒燒過火?不曾碰過火?”
“是,是,沒有,絕對未曾碰過。”他篤定地點頭。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我話剛落,他詫異望著我,“皇上,請您讓他站起來,然後看他的鞋尖。”
皇上從高座上踱步下來,“有個破洞,這又如何。”
“這個,是他之前踩滅火時留下的證據。也許,他趕著來這邊看好戲還沒來得及發現吧。”
“這個,這個,這個,是奴才,是奴才做事時候不小心被什麼東西劃破的……是的,劃破……”
“不可能!早知道你會這樣說,被火燒的東西和被利器劃開的結果是不會相同的,被利器劃破的布料應該是有線頭的,而他的,請大家看看,不但沒有線頭而且有焦痕,明顯,是被火燒過所產生的破洞。”我振振有辭地反駁他的謊言,終於在這個的臉上我看到的怯懦,還有手足無措。
我不能給這個可能是真兇的男子一點喘息的機會,“為什麼你不說實話,因為……你才是真正殺死三王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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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更深了,三王跪在我身邊,面板白如雪,硃砂痣紅如火,他目不轉睛地看我,碧色眼眸平靜無波,他至始至現在未說過一句話,令人猜不著他的情緒。
“什……什麼……”皇上有些茫然地發問。
水淼娘娘突然插嘴辯駁,“皇上,水淼記得當時無論是‘引渡之間’外還是屋內,都沒有這個人呢。怎麼可能會是不想幹的人殺死大王呢……皇上您看呢……”
只要是陰謀,再周密的也會有漏洞,就像在廣闊的山,它也會有缺口那樣。
“水淼娘娘,您說的沒有錯,的確,當時屋外是絕對不會有這個人的,而屋內,如大家所見也只有三個人。除去昏迷的大法靈師外,只有三王和大王,所以大家才會把大王的死都一律認為是三王做的。”我見水淼娘娘一臉所言極是的表情,話鋒一轉,“可是,也許,在這之前,已經有人藏匿在‘引渡之間’,伺機殺死大王,陷害三王。”
“什……麼?”這回,輪到水淼娘娘張口結舌了。
“皇上,您看您坐的位置身後是什麼。”皇上依言回頭看了一眼,“是屏風。”
這個屏風上寫滿了經文,看顏色,看製作的工藝,應已有些年代,“這個屏風能夠放在作為法靈師最崇高場合,想必它一定很珍貴。”
大法靈師連連點頭稱是。
“可是這樣珍貴的寶物上,竟然有個小洞。皇上,您不妨派人把屏風搬開,或許,有答案證明這個人是怎麼提早藏在‘引渡之間’的。”我心中打鼓,不知揣測是否正確,如果錯了就要更換想法了。
皇上離座,派人把屏風暫時移開,千盞燭光照射下的真相,將要浮出水面。
“居然,裡面有那麼大的箱子。”
“若是說一個人藏在裡面,可有可能?”
“朕以為,有。”
正當皇上慢慢信任我,按照我的思路考慮時,原本一聲不吭的燒衣男子發出抗議,“奴才……奴才……沒有殺死大王殿下的想法……奴才不過是宮內一個小小當差的,為什麼要殺死大王殿下……我沒有理由……”
“你有!皇上,到現在,沒有人曉得這個人的身份,他既然是宮裡的,為何還不報上姓名。而他的名字,就是他殺死大王的動機……”我幾乎是撲過去,強硬地撩高他的袖子,“大法靈師,你應該認識這個圖騰吧?”他在換下三王血衣時我曾不經意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