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說著就伸出了手,把假張燕腦袋的銀針拔掉了一根。
張燕都沒來及喊,就痛的腦袋開始抖了起來。
她感覺腦袋裡有無數只蟲子,開始啃食她的腦漿。
秦守沒閒著,接著拔下了第二根。
假張燕已經開始翻白眼了……
她此時又覺得腦袋裡多了一個大冰塊,冰涼刺骨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時的感覺了。
秦守看著她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七竅都開始流血了。
他心裡這才好受一些。
“張燕,你放心,我一定帶你回家,讓你落葉歸根。”
說完這句話,秦守把假張燕腦袋上的十多根銀針都給拔了下來。
接著秦守去搬了一張椅子,坐到了假張燕前面,靜靜的看著她。
看著鮮血從她七竅裡噴出來,看著她的腦漿從鼻孔裡鑽了出來。
一分鐘不到,假張燕就死了。
這是秦守能想到的,最殘忍的一種方式。
比用捏碎她全身的骨頭,都要痛苦一萬倍。
假張燕死掉的前一刻,她都是清醒的,能清楚的感覺到疼痛,冰冷,火熱,酥癢……
各種痛苦到極致的感覺在她腦袋裡攪成一團。
她能感覺到腦漿從鼻孔中慢慢的流出去……
秦守把她的屍體給收進了系統空間,還有地上沾染上血跡的地攤。
他覺得做得還不夠,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輕輕鬆鬆把她的屍體給回收了了事。
他們怎麼對張燕的,秦守就怎麼對待他們。
秦守坐到了沙發上,給秦雷打了個電話,讓他會酒店找他。
接著他又給廖立軍打了電話。
“軍哥,剛才……”
“是不是取藥的人到了,她叫張燕,我把她照片發給你,你核對一下,沒問題的話,把東西給她就行,最好你再送她去機場,讓她坐你的私人飛機回來,這樣我還能省點錢。”
秦守張不開嘴了,他有點後悔。
要是剛見到假張燕的時候,秦守就給廖立軍打電話核實的話,他就能把假張燕給控制住,說不定還能來得及去找真張燕的屍體。
“軍哥……軍哥……我對不住你。”
秦守想哭,眼淚在眼眶裡打起了轉。
“老秦,你咋了?你小子別誰都泡,張燕可是我老戰友的閨女,你可別打她的注意……”
“軍哥,張燕犧牲了。”
秦守小聲的把這個訊息說了出來。
電話那頭的廖立軍愣住了。
“犧牲了?老秦你被和我開玩笑……”
“軍哥,剛才有人冒充張燕來取東西,被我識破了,我從她嘴裡問出來的。”
“老秦你大爺!我草你大爺!人到了法國,怎麼就犧牲了!你小子幹什麼吃的!你能從非洲槍林彈雨裡把龍豐救回來,你保護不了張燕!你醫術不是出神入化嗎,你不是神醫嗎?你快點救她啊!”
廖立軍直接大聲的罵了起來。
秦守眼淚掉了下來,之前在華夏的時候,廖立軍受傷那次,也死了幾個國安的人。
但那次秦守沒有太多的感覺,就是氣憤,想給他們報仇,卻沒有哭。
這次卻不一樣了,可能是身在國外,聽到同胞遇難的訊息,心裡會更難受吧。
張燕還很年輕,犧牲了……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
“秦守!老子不管!你把人給我救回來,醫藥費我給,多少都給,老子沒錢就把命給你。”
廖立軍真的急眼了,張燕的父親是他的老同事老戰友。
十年前,出任務的時候,被某國的間諜給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