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駐守山門的弟子赫然是紫嵐國的天才慕容盛。他在加入虛元宗之前,也是一名自信滿滿,氣質不凡的天才。可是加入虛元宗之後,卻成為了一名地位最為低下的雜役弟子,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十分難受。
一旁站著的紫嵐國公主同樣穿著雜役服侍的錢甜兒小心翼翼道:“算了。我們能夠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慕容盛,隔牆有耳,小心禍從口出。”
慕容盛心中一凜,低聲道:“是!我明白。”
想起幾年前那場在虛元宗之中發生的大清洗,慕容盛他們便不寒而慄。在那場大清洗之中。大量虛元宗的高手被直接處死。慕容盛和錢甜兒若非剛剛加入虛元宗不久,也要被處死。相比那些死去的人,他們能夠活下來,已經十分不錯了。
就在這時,一名相貌英俊,穿著內門弟子服侍眉宇之間帶著無盡傲氣的年輕男子在四名穿著外門弟子服侍的男之環繞之下趾高氣昂的走到了錢甜兒身前。望著那美麗動人的錢甜兒眼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道:“錢甜兒,你考慮得怎麼樣?要不要當我張大山的小妾?只要你願意當我張大山的小妾,我可以想辦法,幫你弄一個外門弟子的身份。這樣,你就不用再在這山門口,當個雜役弟子,整天日嗮雨淋,連修煉的時間也沒有。”
“錢甜兒,不知多少女人想要成為我們張師兄的小妾。你能夠被張師兄看上,那是你的福氣。”
“就是,錢甜兒,我們張師兄能夠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除了我們張師兄之外,也沒有幾個人敢來要你這樣曾經與蘇寒這個大罪人糾纏不休的女人。”
“錢甜兒,你要是在這裡當個雜役弟子,一輩子都只能夠看門口。一生都無法修煉到真元境大圓滿,就更別提法力境。若是你跟了我們張師兄。說不定,還有機會,能夠修煉到法力境,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錢甜兒,你和蘇寒那臭狗屎。有關係,自己也沾染上了一層臭味。除了我們張師兄之外,整個虛元宗都沒有人敢要你。你還是識相一點,乖乖當我們張師兄的小妾。這樣你的生活,也才能夠過得好些。”
“……。”
一個個威逼利誘的聲音旋即從張大山身邊響起。張大山的四名跟班向著錢甜兒紛紛冷嘲熱諷,不斷逼迫著。
蘇寒已經成為了虛元宗之中的一個禁忌,所有與蘇寒有關聯的人都受到了打壓。錢甜兒與慕容盛兩人僅僅因為是與蘇寒來自同一個選拔賽的國度,就受到了牽連,直接被貶為雜役弟子,受盡苦楚。那張大山帶人向她冷嘲熱諷,不斷逼迫,也沒有人會來幫她。
錢甜兒低下了頭,咬牙道:“錢甜兒不敢高攀張師兄。還請張師兄另尋他人,當您的小妾。”
錢甜兒也是一名十分有骨氣,心中有傲氣的女孩,自然不願意屈身當張大山的小妾。
張大山的臉色驟然一變,寒聲道:“錢甜兒,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像你這樣與蘇寒臭狗屎有關係的人,我分分鐘都能夠將你玩死。老子要你當老子的小妾,那是看得起你。否則,哪天你不小心出現在一個窯子裡面,成為千人騎,萬人睡的賤。婊。子,也不是不可能。”
錢甜兒俏臉驟然色變,卻緊咬牙關,嬌軀顫抖,眼眶一紅,淚水如同雨點一般從眼中簌簌落下。
其餘幾名雜役弟子見此一幕,心中都是一顫,卻是無人敢上前阻止張大山。他們都是那虛元宗內部鬥爭之中,落敗一系的人馬,若是稍有異動,只怕下場堪憂。他們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慕容盛臉色微微一變,堆積滿了卑微的笑容,微微彎曲著身體,有些討好的走了過來,擋在了錢甜兒的身前道:“張師兄,錢甜兒這個女孩,是有些不識抬舉。張師兄,您大人有大量,不必與她這樣的小女孩一般見識。若是傳揚出去,說張師兄您欺負一個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