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瑟瑟對陳婉茹卻是心如止水的厭惡,“你做什麼白日夢?”
陳婉如指著周瑟瑟,臉上的表情一寸寸的皸裂,“你……你怎麼和我說話呢?”
周瑟瑟一把開啟了陳婉茹的手指,“別指我,你想疼誰疼誰,你想愛誰愛誰,你想把你的命給溫暖,我都無話可說。
可是你不該讓被你們扒了一層皮的周瑟瑟,還要把骨頭一根根的剔下來,給你們耍著玩,陳婉茹,你成天將禮義廉恥掛在嘴邊,其實最不懂禮儀廉恥的人是你。
你們一家人冠冕堂皇的戴著知識分子的帽子,一個個就像是吸血的臭蟲一樣,自私自利,無情無恥。”
陳婉茹氣的渾身發抖,高高的抬起手,“我打死你!”
揮下去的手掌卻被周瑟瑟一把握住。
周瑟瑟狠狠的甩開,“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來跟我動手?”
陳婉茹大聲嚷嚷的說道,“我十月懷胎生了你,我就對你有恩,這是毋庸置疑的,你這樣對我說話,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周瑟瑟盯著陳婉茹,眼尾猩紅,“對周瑟瑟而言,可能她寧願你沒有生下她,可能她寧願死在一天天無休止的磋磨中,可能她寧願死在被你們一家人嫌棄的時候。”
陳婉茹一愣,“你……你不是周瑟瑟……”
周瑟瑟忽然衝她一笑,陰森森的笑意讓人毛骨悚然,“我不是周瑟瑟,又是誰呢?”
陳婉茹向後踉蹌一步,“瑟瑟,你被鬼附身了。”
周瑟瑟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她,“你才是那隻最貪得無厭的鬼。”
陳婉茹渾身打了個哆嗦,“你瘋了,你真瘋了!”
說著。
她後退兩步,“過兩天我讓你你爸和你哥哥過來再好好的罵醒你!”
等陳婉茹離開後,何大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周瑟瑟留下空間和時間,她帶著孩子們去自家了。
家裡只剩下周瑟瑟一個人。
周瑟瑟扶著縫紉機坐下來。
一隻手揉了揉自己眉間。
她怎麼突然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剛剛一時間,渾身煩躁,一下子就不受控了。
上次陳婉茹來的時候,她還冷靜的用計騙了她二十塊錢。
難道是說,在原主那裡,最不能提及的人,其實是假千金溫暖?
周瑟瑟顧及原主的豬腦子,恍然大悟,估計原主覺得溫家人讓她跟著一起下鄉是把她當成一家人呢。
周瑟瑟長嘆一口氣,溫暖,怎麼突然要來這裡了?
書上沒提過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