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還是覺得心裡有些發毛,“要不,你就說我部隊還有事,我先回去?”
劉紅豔一把抱住了政委的胳膊,“胡說什麼呢?回都回來了,再說你要是真走了,我怎麼和老盛家的交代?”
政委無奈的看著劉紅豔,“你說你也真是的,都還沒有過問我呢,就隨隨便便的替我答應了下來,萬一出事……”
劉紅豔一巴掌拍在政委胳膊上,“還能出什麼事?你這個人可真是的,膽子比老鼠還小,怪不得這麼多年一直不往上升。”
她撇撇嘴。
氣的背過身去。
政委無辜壞了,“正說著別人的事兒呢,你這咋還對我進行攻擊了?咋了?你還嫌棄我了?”
劉紅豔大步流星的朝著屋門走去,政委無奈,只能抬起千斤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追了上去。
進去堂屋。
周瑟瑟抬起頭。
對著政委微笑,標準的露出了八顆牙齒,小姑娘長得好看,笑容自然也漂亮的很,可是在政委看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政委皮笑肉不笑的呵呵,“喝點水吧,大葉子茶,解渴。”
然後政委背過身去。
不再看周瑟瑟。
周瑟瑟的手指有規律的輕輕的敲擊著自己的膝蓋。
等到外面傳來春生的聲音的時候,周瑟瑟的手指敲擊戛然而止。
春聲大喊,“我把盛伯伯帶來啦。”
周瑟瑟垂眸勾了勾唇角。
等到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又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婦兒樣子。
盛西江大步流星的走進來,政委起身相迎。
可緊隨盛西江身後的,竟然是劉紅霞。
政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算啥?
一個還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跟著一個有婦之夫,這種話好說不好聽。
政委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自家媳婦兒一眼。
劉紅豔也是委屈。
她又不是沒有和妹妹說過,幾乎天天都要在妹妹耳朵旁邊嘮叨紅霞和盛西江不可能,自己就快要嘮叨煩了,沒想到人家聽也不聽。
盛西江冷著臉坐在了板凳上,劉紅霞得意洋洋的掃了一眼周瑟瑟,搬了小馬紮,想要坐在盛西江旁邊。
可沒想到政委卻一屁股坐了下來。
劉紅霞:“……”
煩死了!
她只好去了另一邊坐。
政委笑了笑,“今天把大傢伙都叫到我家來,是老盛媳婦兒有話要說,但是在弟妹開口說話之前呢,我也有幾句話想說。
大家都是一個大院裡住著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再加上你們男人這層過命的交情,說咱們是親人也不為過。
可即便是自己的牙齒和舌頭,兩者還經常咬在一起打架,所以啊,人和人之間哪能沒有矛盾?有了矛盾,不要憋在心裡,否則矛盾只能越來越大,還讓你自己憋出一身毛病,這太得不償失了。
以後你們誰和誰之間再有矛盾,就來找我,當面鑼對面鼓,我來給你們斷案子,我保證不偏不倚,公平對待,行不?”
幾個軍嫂連連點頭。
政委這才看向周瑟瑟,“老盛家的,你想說啥就說吧。”
周瑟瑟吸了吸鼻子。
何大花心懷忐忑的看著周瑟瑟,唯恐周瑟瑟真的道歉了,心裡捏了一把汗。
劉紅豔也開口勸說道,“是啊,弟妹,你有啥說啥,你剛剛跟我說你想幹什麼來著,你幹就是了。”
劉紅霞幸災樂禍的說道,“嫂子,你不是在醫院裡說,誰不離婚,誰是孫子嗎?現在我姐夫在這裡能做主了,你怎麼又吞吞吐吐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