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別說了!”
陳婉如怒吼兩聲,踉蹌著腳步,走進了屋裡。
周瑟瑟要回家的時候,餘光掃見溫暖在瞪她,“呦,不趕緊回旅館陪你的金主爸爸?”
溫暖冷哼一聲,“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沒有良心,葬禮剛一結束就迫不及待的回家?我要留下來陪媽一晚上,也算是盡一盡我做女兒的孝心。”
周瑟瑟垂眸掃了一眼溫暖的小腹。
意味深長的說道,“也是啊,趁著現在還沒回去,還是得先把一些孽債處理好了再說其他。”
溫暖皺了皺眉頭。
似乎沒有明白周瑟瑟的意思。
回家的路上,周瑟瑟和盛西江嘮叨,“你信不信,今天晚上溫暖一定會打胎的,她只有今晚的時間可以把握。
既然溫暖藏著掖著自己懷孕這件事情,那就說明她肚子裡的孩子肯定不是傅沉的,可是溫暖才來了這裡多久啊?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傅沉的,還能是誰的?”
周瑟瑟只覺得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眼下找到真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一定要讓傅沉知道。
除此之外。
還有陸文文的死,如果真是溫暖做的,她應該付出代價。
保不準,陸文文殺了陳老太太裡面,還有溫暖的手筆。
所以,周瑟瑟停下了朝著軍區大院走的腳步,“你先回去吧,我出去有點事兒。”
盛西江一把拉住了要轉身的周瑟瑟,“你要去找傅沉?我同你一起去。”
周瑟瑟笑著轉過身,撲進盛西江懷裡,雙手抱著盛西江的腰,聲音細膩溫柔的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個人就能處理好,你趕緊回家看孩子吧,你放心,傅沉那種目中無人、眼裡沒活兒的二世祖,在我的心裡,在我的眼裡,哪有你好?
再說了,也就只有傅沉那種沒有自信心的人,才會隨時隨地的跟著溫暖,唯恐溫暖給他戴綠帽子,結果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他那麼愚蠢,哪裡有你好?就算我瞎了眼,也不可能看上他那種人啊。”
這句話,算是剛好拍在了馬屁上。
盛西江控制不住揚起的唇角,“那你小心,早點回家,既然你不想讓我一起去,那我尊重你的意思,不過一切都以自己的安全作為出發點,否則,下次再也不放你一人出去了。”
周瑟瑟嘿嘿一笑,踮起腳尖,輕輕的親在盛西江的下巴上,“放心好了,兩個小時,我一定會回去,走啦。”
周瑟瑟一溜煙小跑,半個小時之後跑到了旅館。
傅沉正在和自己帶來的兩人喝酒,周瑟瑟冷不丁的出現,其中一個人認出了周瑟瑟,“你不就是那天我差點撞到的小女同志嗎?”
周瑟瑟眯了眯眼,呦,還真是。
她就說嘛,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傅沉這種人的朋友……
呵呵。
周瑟瑟拍了拍傅沉的胳膊,“你個渣男,你還在這裡喝酒?你知不知道溫暖正要流產,要把你的孩子流掉!”
傅沉緩緩的抬起頭,冷笑一聲,“胡說八道!暖暖根本就沒有懷孕,你一直在挑撥離間,周瑟瑟,你是何居心?”
旁邊的人笑了笑,“周瑟瑟,你該不會是看著溫暖攀上了我們沉哥,心生嫉妒,所以想要取而代之吧?”
另外一個人也勾唇笑了笑。
很明顯。
都在笑話周瑟瑟。
周瑟瑟嗤笑一聲,“一二三,你們三個人這樣的,白給我,我都不要,傅沉,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如果溫暖沒有懷孕,你說什麼是什麼,你讓我做什麼我做什麼,如果溫暖真的懷孕了,你就給我學三聲狗叫。”
傅沉突然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