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漠：&ldo;……&rdo;

電話那端靜了靜，壓低了聲音：&ldo;夢見有戀人了?&rdo;

&ldo;是的，最近的事情。&rdo;爺爺表情平淡，&ldo;剛才接電話的那位就是，他不太忙，你們聊聊不?&rdo;

又是一陣沉默，何宇淡淡道：&ldo;不了，你們忙吧，我改天再打電話。&rdo;

爺爺想也沒想，直接掐斷了電話，他把手機給了皇甫漠，皇甫漠又將手機放回了夢見手邊。

夢見抬眼正好對上皇甫漠的視線，他嘆了口氣：&ldo;一會兒再說。&rdo;

&ldo;那個混球有什麼值得說，說了浪費時間和心情。&rdo;爺爺夾起一塊肉，&ldo;安心吃飯。&rdo;

之後，皇甫漠又陪爺爺喝了幾杯酒，酒度數不高，加之皇甫漠本來酒量不錯，喝得適度。

夢見啃完烤鵝，遁去廚房洗手，又順手洗了洗蹭在臉上的油。他擦乾水，整理好情緒，笑著返回桌邊繼續吃飯。

飯後，爺爺奶奶去散步，夢見和皇甫漠留下來收拾碗筷。

夢見端起碗，垂下眼簾：&ldo;何宇是我大學同學，我大學曾經和他在一起。他說他喜歡我，我以為他真的喜歡我，結果他只是喜歡我為他寫劇本而已。&rdo;

皇甫漠端著盤子，走在他身旁，等他繼續往下說。

&ldo;可能是我太笨，居然被他騙了兩次。事到如今，也不知道他騙了多少人，又騙了多少劇本，自己成為了金牌大編劇，利用別人的成果吃喝享樂。&rdo;夢見停了停，&ldo;或許是我運氣太背，前兩天竟然又遇到他，他讓我回到他身邊，我沒答應。哪知他今天找去了公司，方才，電話就打過來了。&rdo;

&ldo;說到這位何編劇，我倒是想起近期一則報導。&rdo;皇甫漠把空盤子放在水槽，&ldo;據說，有一個集團，旗下聚集了很多藝人，其中不少還是目前當紅的一線明星，他們根據指名接待自己的客戶，這些客戶大多是政客和富商。他們每月按照業績進行排名，排在第一，將獲得高額獎勵，並得到最好的工作機會，工作好壞依次往下遞減。&rdo;

夢見一頭黑線：&ldo;這事和他有關?&rdo;

夢見把剩餘的菜裝在小盤子，空盤空碗遞給皇甫漠，皇甫漠開啟水沖洗表面的殘漬：&ldo;競爭總有輸贏，比較就存在高低，公平也好，不公平也罷，壓抑久了，難免有人忍受不了，做出一些舉動以示不滿。&rdo;

&ldo;於是，很不湊巧，那天，何編劇與出道不久的小模特正在酒店纏綿，一堆記者衝進了房間。同一時間，另一個地點，另一位享樂的地產老闆也被爆了光。現場得到了一個反饋器，那是一塊為服務打分以及提供獎賞的小晶片。&rdo;皇甫漠聳聳肩，&ldo;事後報導不少，有關神秘集團的篇幅最多，介於這些訊息均來自於同一位線索提供人，真假尚不能確定。&rdo;

夢見捂臉。

尼瑪，他才不會說他認識何宇。

夢見嘴角抽搐，問道：&ldo;那位線索提供人後來怎麼樣了?&rdo;

皇甫漠伸出手指在脖子一抹：&ldo;銷聲匿跡，再沒出現過，不清楚是被滅口了，還是達到預期目的之後消失了。&rdo;

夢見看著皇甫漠，皇甫漠看著夢見，都沒說話。許久，夢見垂下頭倚在皇甫漠肩膀：&ldo;寫完《江湖無霜》的劇本，你會拋棄我嗎?&rdo;

&ldo;當然不會。&rdo;皇甫漠肯定地回答。

夢見低聲問道：&ldo;為什麼